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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有点担心你……”

柯跃辰说完，一颗心就完全静了。整个游乐场的所有似乎都化为了泡影，唯有对面杨旭的身形清晰而充满压迫感。

完了，柯跃辰在心里叫苦，话要圆不回来了，杨旭会怎么说？

他看向杨旭，杨旭脸上露出一抹凛然的笑意，只是他的表情依旧冰冷，重复了他的话：“担心我？”

很快他的眼底就多了一丝咄咄逼人的盛气，冲着他道：“说什么笑话呢！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担心我？我看你是担心你自己的前途吧！”

杨旭冷冷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金主？救世主？还是别的其他？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太好，你说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我……不是……”柯跃辰一句话卡在心里，表情有点绝望。只需再一步，杨旭再逼他一步，心里的某些话就要不受控制地倾巢而出了。

这几乎是他从小就有的毛病，在别人的气势威压下总是第一个妥协，而现在，这种感觉在面对杨旭的时候犹甚。

有人说他这是自卑情结，但是任何人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的时候，都会心存敬畏，露出内心深处的卑微和忐忑来。所以在这一刻，即使心里真正想要说的话已经冲上喉头，但要一字不漏的吐露出来，却依旧困难重重。

柯跃辰只是觉得杨旭的条件太好了，不说身家背景，就他这个人单拿出来都要比普通人强上许多倍——而他有什么？

他下意识地有些退缩，闪躲的神色完全躲不过杨旭的眼。杨旭往前走了两部，沉着声音问他：“你知道这么久以来，我最看不惯你什么吗？”

柯跃辰下意识要往后退，然而杨旭却更加生气，抬手将他衣领抓起，狠狠按到一侧的红砖墙上，怒极道：“最看不惯你孬！”

“心里有话的时候不好好说，以为装傻充愣就可以掩饰一切？该往前走的时候犹犹豫豫，生怕前方就是万丈悬崖！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已经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了，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你到底在怕什么？”

杨旭的声音带着盛怒，将他按在墙上，火热的气息全部喷在了他脸上，温度烫得吓人。

杨旭吼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啊！”

“我……”柯跃辰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