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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铁板烧 (第2/3页)
角落,她沉迷于搜寻和捕捉它们的过程,自由且又刺激。 曲铭拿玻璃瓶子轻轻敲她头顶:“又喝傻了?来,给咱唱一个。” 他太知道宇文嘉的酒品了,另一只手已经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嘴里还继续怂恿:“天气多好,开心吧?来我给你起个调。” 宇文嘉揉揉眼睛,笑眯眯道:“我自己能起——对所有的烦恼说拜——” 八个字,第一句还没结束,调子就已经跑到天尽头。 叶斐电话没讲完,一巴掌捂住她嘴,然后对曲铭做了个杀气腾腾的抹脖子动作。 宇文嘉正是兴起,避开叶斐的手,引吭高歌:“对所有的快乐说嗨嗨!” 一只空瘪的易拉罐应声划出个抛物线,没命中垃圾桶,反而砸到路过的倒霉蛋肩头,残余的酒液洒到浅蓝色的衬衣上。 宇文嘉呆了呆,只见不远处的倒霉蛋弯腰捡起易拉罐,动作间可见衣服下隐隐偾起的肌肉形状,那侧脸有些眼熟。 她被酒精搅浑了的大脑里忽的冒出个念头:完了完了,我要挨揍了—— 叶斐和曲铭也呆了,这时候没人再想着捂牢宇文嘉的破嘴,于是她很礼貌地喊话:“对不起,谢谢你!” 叶斐很头疼地闭了闭眼,曲铭甚至下意识往宇文嘉身前挡了下。 男人将空罐扔进垃圾桶,夏初的阳光从梧桐叶间洒到他脸上,明明灭灭的斑驳,像残缺的面具。宇文嘉觉得整个世界在缓慢地旋转扭曲,但她依然看见男人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不客气。” 似笑非笑的,若即若离的,什么都是刚刚好的那么三个字,撞到她耳朵里引起绵延不绝的嗡嗡细鸣。 于陈睨来说,其实他记得很多次和她的碰面,甚至没有碰过面的很多个深夜里,他也常常看到落地窗边那一星点橘色的灯火。 但也仅止于此,比完全的陌生更熟悉一点点的程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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