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戏码 (第2/3页)
“不能,懂事了就能见到你吗?我懂事了整整一个星期,换来的是什么?”像是个被母亲抛弃的孩子,蒋诚很没安全感,“这些天给你打电话发消息你全都看不见,我一松手你又跑怎么办。” “我能跑去哪?” 他的力道太大,比拧紧捆绳还要再束着她,疼得周韵拧眉,再次出声,“蒋诚,你知不知道这样很疼?” “那你知不知道我也很疼?”蒋诚却执拗不动,“周韵,我也疼啊。” 双方就这么僵持不下。 虽是下午时间,但Tipsy Bar也供应下午餐点,不少食客和酒保都循声瞧来。 “蒋诚。” 最终,这场闹剧以蒋坤开口,画上终止符号,“松手。” 兴许是自小受到的教育和规矩使然,蒋诚几乎是下意识松开了手,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自主做出动作。 像是受到了什么羞辱,又或是丢了面子,他恼羞成怒,失口放言:“……叔叔您的手是不是伸得也太长了些,难道连我和我女友的家事也要管吗?我和她之间的事还轮不到您来管——” “或许在你们之间,我的确算个外人。” 蒋坤淡声打断,“可蒋诚,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简直像是个不会控制情绪的疯子。” 一字一句都像是在蒋诚心口凿下一个印,他心寸寸冷下来。 他突然意识到,现在这幅场面像极了曾经。 像极了,父亲抓到母亲偷情之后两人大打出手的场面,母亲撕心裂肺砸着东西,往日温和的父亲也全然变了样子,咄咄逼人像个疯子。 而小小的蒋诚则成了殃及的池鱼,额头被烟灰缸砸得头破血流,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最后是蒋坤给他包扎伤口,带他去了医院。 那时候,他暗自发誓,绝不会不自己父母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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