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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奖励与惩罚(微h) (第4/4页)
他打得碎裂,又在这声命令里被迫重组,她看不到,只能根据臀上的痛感和卧室内清脆的响声判断是第几下,艰难报着数。 “四...” “十...爸爸...”她出口的痛呼夹杂着销魂的呻吟。 这对她是惩罚抑是奖励,就像对他亦然,是一种在感情与理性间的挣扎和沉沦。 他的女孩,听话到对他毫无要求,即便他可以给予,她也不强求。或者他也该庆幸,他是她接触到的权力最高的人,所以享用了她所有逢迎讨好。 在她臀肉变得红彤彤时候,乌德兰压下沸腾的血,强行停下动作,他靠回椅子里,气息不再平稳。 丝玛撑着桌子才让自己站稳,流水泛滥的下体和火辣疼痛的臀部让她膝盖都打弯。她回首看过去,他刚打她屁股那只手就随意搁在扶手上,青筋还鼓动的手腕显示出刚他的放纵,而他深邃的眸光看着她,叫她魂都销掉。 乌德兰点了下他的腿间,命令道:“跪下。” 随着起身,睡袍落下擦过屁股上发痛的皮肤,丝玛嘶叫了一声,还是乖乖按他的示意在他双腿间跪下。 刚他的巴掌让她的睡袍散乱了,此刻那红色丝质半挂在她肩上,一只乳儿都跳了出来,只剩欲盖弥彰,但她没有动,而是乖巧地跪着,等他下一个指令。 想起来,她好像一直都这么乖的,十年都如此,一点点小冒犯也控制在他的红线内,比他的下属官员还懂如何取悦他。 乌德兰也习惯了人人都对他听话畏惧,为何此时,他有点不舒服。他轻捏她脆弱的下巴,手指抚摸着她丰盈的嘴唇,低声问道:“怎么这么听话?” 惯性的丝玛含住了他在她唇上的手指吮吸,湿软的舌头搅动舔舐。她也想了想,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感情,这些交杂到了一起,以至于她也分辨不清。她到头来也没学会母亲的骄傲,在想要获得的东西或者人面前,她是个不择手段、没什么姿态的人。 如果虚与委蛇能获得她想要的权力,她乐意如此,如果曲意逢迎能获得她想要的他,她也坦然接受。结果最重要。 “应该的...”丝玛只是回答,他的手指在她口中没有如往常一样搅动,不明白他的意思,她便仰首舔吸。 乌德兰看着跪在他腿间努力取悦他的女孩,思绪飘的很远,远到她刚冒着大雨抱住他叫他爸爸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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