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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性启蒙 (第2/4页)
压,纤细雪白的的大腿敞开,涂满了黄色碘伏,能看到刀本身已从她的阴蒂旁划了一个口子,血滴滴淌落。 即便是医生,在宗教多年洗礼重压下,见到乌德兰的第一反应也是躬身行礼,“见过大阿伊拉。” 乌德兰没有客气,目光只是落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浑身冷汗的丝玛身上。 “还能继续吗?”乌德兰询问。 医生们对视一眼,他们也不清楚乌德兰到底和这个名义上的女儿感情如何,但是他们知道他们承担不起这个女孩出事的风险。 “大人,我们刚给她注射了销普纳,但降压效果并不明显,现在高血压和心脏供血不足,强行用麻药可能会有脑死亡、肾衰竭风险。”医生如实回答。 乌德兰上前一步想看看丝玛状态,就在此时半昏迷状态的丝玛竟用小指头勾住了他的衣角,迷迷糊糊的轻声哭:“爸爸...爸爸我好疼...” 医生们都不敢说话,在等乌德兰的决定。 医生群里负责割礼的却不是医生,是位女修士,在里序国女人的下体不能被除他们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女人又不能参加工作,所以负责割礼、接生的都是寺庙里的女修士。 女修士斟酌一番,在他们宗教里割礼是神令里的大事,她必须慎重,道:“大人,可以不打麻药试试。” 不打麻药将私处完全割除。 丝玛已经不省人事,只是昏昏沉沉一直哭着说爸爸救我,她的小指头一直勾着乌德兰的衣角用力到指节泛白。已经不是在求乌德兰,她知道他的冷酷,是在极度恐惧中叫“爸爸”这个称呼好像能安抚她,她就不再害怕了,小时候爸爸不嫌弃她是个女儿,对她百依百顺,可惜爸爸死了。 “爸爸...”在女孩极度依恋的一声声爸爸中,乌德兰本冷硬的面色缓下来,长睫下深不可测的灰色眼眸中的冰冷融化了几分。 “给她包扎吧。”乌德兰终于开口。 医生们面面相觑,难以相信听到了什么,但不敢不多问,立刻准备给丝玛缝合刚割出的几厘米长伤口,却惊奇出声:“降下去了!” “大人,血压突然降下去了!”医生啧啧称奇,又赶忙小心问道:“还...要继续行割礼吗?” “继续?”乌德兰常年古井不波的眼眸里难得有了打趣味道,说:“继续不知道她又会闹出什么病来。” “包扎好给她开些药,送她回房间好好休息。”乌德兰说完便不再多留,出门去处理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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