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无处逃(中) (第1/4页)
“莫怕,莫怕……想来还是惊着了,可曾记得梦见什么?”柳凭澜将妻子搂进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拍着女人的背,边拍边上下轻抚。 梦中淫乱又荒谬的情节显然并不适合诉诸于口,故而柳絮霜只能咬着唇道记不清了。 男人的怀抱宽阔而温暖,她依偎进这个怀抱时显得有些娇小,这极富有安全感的姿势让柳絮霜对面前的丈夫多了一分依赖。如果说先前她对自己已经成婚,并且与丈夫恩爱十余年这件事半分不信,那么现在已经可以称之为半信半疑。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一时之间竟也可以称之为一室温情。 此时正值清晨,男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抱着抱着免不得有些反应。等柳絮霜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腰侧正被男人半硬的性物顶着,她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透过睡衣薄薄的布料,那物什与她的皮肤摩擦,且她每动一下,这性物便更硬两分。 柳絮霜抬头去看柳凭澜,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红透的一张脸,耳根更是快要滴血似的。女人抬起手,用手背贴上他的脸颊,竟有热的发烫。 柳凭澜用脸贴着妻子白嫩嫩的手背,轻轻蹭了蹭,又微微颔首用右侧的额角去贴,女人的小手只能堪堪遮住半边,男人像要躲在她的手后面,又忍不住露出半张脸来偷看她。 而她才注意到,柳凭澜右眼眼底下,有一颗颜色很淡的痣。 男人嗓音有些沙哑,低低地喊了一声“夫人?”带着疑问的语气,尾音显得有些翘,在柳絮霜心尖上打了个转儿,就是铁石心肠也要变成那一池春水了。 “若是…我失忆前,该如何做的?”柳絮霜垂下眼睑,也有些羞怯,所以故意不去看他,这样反倒是把视线落在了另一处——譬如撑起来的那处,总觉得帐篷鼓得更明显了。 “夫人可愿我碰你?”柳凭澜把指尖搭在女人手腕上,指腹下是微微凸起的血管和跳动的脉搏,温热,鲜活,平稳。它见过太多柳絮霜惊惧的模样,虽然那也令它愉悦、欲罢不能,但它还是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