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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第2/5页)
br> 秘书组没有明确分工,前天夜里带人把翁昊楠从温柔乡里拽出来的是她,方才炸供翁昊楠的是蓝秘书,现在带翁昊楠去他奶奶家找玉的是程秘书。 前天深夜,她们三个秘书一起盯完上千个小时的机场监控视频,从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拎出了秦销这位便宜表弟。 凌晨两点半,万籁俱寂。 她带着几个荷枪实弹的保镖,破门时故意搞出惊天巨响,小模特还没叫完,翁公子就被套上黑色头套,连拖带拽绑上车。 办公室地上铺了PVC,淋上水,又把空调开到十六度,安静到连一丝鸟叫都不闻。远比能听见风声、虫叫和远处火车驶过的废弃厂房要瘆人得多。 这边翁公子享受着美军在伊拉克的刑讯待遇,那边翁家两位长辈已经通过梨花带雨的小模特,得知儿子被绑票了,这两天把北京城掘地三尺也没翻到儿子的一根毛。 她们手里只有一个“便宜表弟”和数千小时的机场监控视频,对买家、卖家还是中间人都一无所知。“掮客是个胖子”和“玉石藏在小汤山”都是蓝秘书刚诈出来的新鲜信息。 不论一会儿程秘书能否在小汤山拿回玉石,只要她带着翁公子,现身在别院,翁老夫人就会通知翁昊楠的父母。 把便宜表弟扔山里自生自灭,其实是放过了他。 要是秦先生亲自送表弟回家—— 翁家两位长辈在四合院门口等着,那辆黑色京V一停在朱红金漆的大门前,秦先生如往常那样,风度翩翩迈步下车,一整西装衣襟,向小舅舅和小舅妈礼貌问好。 然后保镖一左一右搀扶着虚弱,但完好无缺的翁昊楠出来。 秦先生再亲密地拍拍表弟的背,只字不提表弟犯的错,进门跟两位长辈喝上一杯茶,不痛不痒聊上几句,让小舅舅、小舅妈主动开价挽回他这次的损失。 这才叫威慑。 秦先生从来都不是一把锋芒闪烁,杀气腾腾的刀。 西装,腕表和铂金钢笔。 他就是权力本身。 …… 鉴于最近这一系列的糟心事,邬桐不大赞同秦先生就这么放过了便宜表弟。 不过她是秘书,只负责执行老板的决策,影响老板作出正确的决定又不能给她加薪,何必多此一举。 她和蓝秘书安静立在桌前,秦销翻着她送来的背调资料看,忽然又问:“我下午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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