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什么家人?那个魔头吗? (第5/8页)
这花下鬼,死也风流了,恩?” 耳垂被他衔住,细细吮吻了一番,阿雅瞬间全身僵如枕木,指甲抠进掌心,觉不到唇齿舐碾的痛,脸上皮肉尽数叫泪水冰冻。 他拉起她的小手,缱绻又温柔,低沉磁性嗓音在她耳畔徐徐响起,“很早前就对你爸说过,若他不能杀了我,那么,我要定你,势在必得。你知不知真相,对结果也无影响。本不想那么快的,可我没得到你一日,就想日你。阿雅,你说······” “你让男人这里······”大手包住她的小手,缓缓游移。 “怎能不痒?” 似懂非懂,阿雅苍白面色瞬间涨红,眼泪吓得急急直掉,手紧紧攥握成拳,左躲右避,逃离男人偾张之处,耻辱地从他手里挣扭出来。 他倒也不恼,两指灵活解开她衬衫顶头两扣,阿雅避不及,小小一声促叫,被他勾开领口剥出她半个雪肩,一霎他气息更深浑了,俯首便吻,边吻边叹,说小青瓜,那日晚上,没好好地亲够。 哪日晚上? 书房的那个晚上?还是秋千的那个晚上?还是她不知道的,他每一个蓄谋已久的晚上? 她当时是有多傻,以为他光明磊落,感伤他情上受挫。 自己是被他迷惑到了什么地步啊? 联考后的那个夜晚,夜风徐徐吹来他身上的馥郁味道,他吻住她,地暗天黑,抖瑟抗拒里,是藏了几分恍惚的。 小小的她并不懂,不懂为什么自己闭眼那刻,绝望里有过一丝轻醉,不懂为什么被他质问之时,害怕里闪过一缕失落。 那晚她看着爹地的监控,很久很久,反反复复提醒自己,他是爹地的同辈,是她的长辈,怎能颠倒纲常?何况,她喜欢的不是简轩仪吗? 可是,为什么她看见那张新闻图片,漂亮的余小姐坐在他腿上与他谈笑生欢时,心里会有钝闷的沉重? 她好贱。 爹地拼上性命也要杀了席城保护她,而她在自轻自贱步入陷阱,依恋他羽翼苟活贪生,甚至对着这个恶魔······初开了情窦。 好可笑啊,她这个罪女,把爹地置于何地? 阿雅眼泪大滴大滴地落,被他流连过的细颈皮肤有如火烧,血液一股一股,逆上脑颅,太阳穴旁青筋突突叫嚣着。 孱弱小身子终于承受不来海水倒灌般的恨意,如一朵开到荼蘼的白山茶,径直委地。 席城收手,拢好她的衣襟,遮住半肩斑驳嫮艳,指腹拭过她安静闭阖着的莹红眼圈,最后一吻落在她眉心。 敛眸凝了半刻,才屈指敲窗,示意人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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