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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道谢说再见。 车停在树荫下,拉起手刹,郁含酒不紧不慢地摘下墨镜,问:“家在几楼?” “四楼。” “有电梯么?” “额...没有...” “那我送你上去。” “不,不用,郁医生,我可以的。” ... 泠然背弓成个虾米,气喘吁吁搭着二楼楼梯间的扶手。郁含酒跟在她身后,倚着扶手似笑非笑地看她。这座老式居民楼一共不过四楼而已。 郁医生说:“我背你。” 泠然摇摇头,分不出一口用来说话的气儿。 下一秒一只胳膊就被郁含酒放到肩上,整个人不得不借势倚靠在她身上。郁含酒附身双手向后一拖,泠然就纸片似的老实趴上了她的背。 好近,一股淡淡的酒精气息萦绕鼻间。泠然缩了缩下巴,搭在郁医生的肩上,脸颊有些发热。郁医生看着纤瘦,却很有力呢。 被背着上了两层才终于到家。泠然打开门,不好意思地笑:“郁医生进来坐坐吧,家里有点乱...”她的家不大,是翻新过的老破小,住起来却也舒适。外婆留的老房子,妈妈在淮州病逝后,她就搬过来住到现在。 郁含酒扶着门框歇了歇,那双眼浅浅地环视一周,竟有些说不出地柔软。 “刚换的新药副作用有嗜睡,你应该也累了,快去躺着吧。在家按时吃药,继续观察病情,如果恶化一个月后我们就开刀。” “嗯。” “我走了。” “郁医生再见。” 泠然走到门边送她,看着这个人走到下一层楼梯拐角处,忽然又想起什么,抬头对着她笑道:“别怕。” ... 长乐二十三年,含月出嫁在即,郁家家主勃然大怒:“混账东西!快派人把她绑回来!荒唐!” 郁夫人求情:“主君息怒,那孩子只是贪玩了些,怕是又多吃了几杯酒,不知在哪睡着了还不曾醒,再差人去唤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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