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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果》杜蘅陈顺婚前甜口番外 (第2/4页)
的语言,也许马里也有马油子马骗子,让六一误以为屁股上挨那一下是被骟了,从此丧失公马本钱。 和两匹棕马交头接耳后,老实头六一大大的马眼始终瞪着,明显一副受骗相。 杜蘅正想抚摸马颈,草痕尽头,草与天相接处传来恢弘的马嘶声。 她停手。 陈指导员的马,远近闻名。 黑马不是军马,是匹野马,牧民都说好马只服真英雄,陈顺无疑是他们眼中的真英雄。杜蘅细看过他的坐骑,悍勇雄健,几乎是陈顺身体和意志的延伸,严肃到不近人情。 这是个好天。 天幕蓝得坦坦荡荡,云团软得真心实意。 杜蘅眼看陈顺驰马逼近,他的骑术无疑的好,赏心悦目。一双长腿,骑马从来直上直下,无论上马下马一样精干漂亮。 “陈指。” 杜蘅低头,直到他走近才开口。 “嗯,喂马呢。”陈顺往边上别了别眼。 怪自己开口就是废话的同时,心里纳闷,怎么一见他就低头。他不知道,杜蘅正看他的军靴,称不上干净,蒙一层薄灰,却硬朗阳刚。 陈指这人很奇怪。 普通衬衣,寻常军靴,穿他身上立刻不一样了。这股不同哪里来的,不得而知,却可以作为他内在精神的外延,供旁人体察,品味,甚至畏惧。 六一此时的表现,完全是马群见到头马的反应。 变得顺从,安静,不再焦躁。 陈顺拍拍马颈,六一立马扬颈,傻乎乎的大眼睛将汉子映了进去,发出咴咴轻叫。 他抚马动作很温柔,那只大手,完全是硬心汉子该长的手。 半个月前,杜蘅亲睹见过他的手如何别样灵巧。 那天,迁场牧民揣着血淋淋的牛肉到处打听,找上门来,答谢陈指导员在他们迁场途中搭手帮忙,那是块奇大无比的肉,连筋带骨,很是在地牧民的作风。 陈顺在帐篷外吊口锅,生火,见者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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