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25/山楂树 (第2/3页)
得潮湿,含情脉脉。舌尖舔上的瞬间,陈顺吸紧舌头,喉结滚动,舌尖追着它舔,舔着舔着笑起来,娇坏了,真把他戏出好歹,满脸通红,耳根在烧。 “我想听你拉琴。”她的话像一层迷雾。 “……好。” 陈顺有些发臊,坐下,将手风琴抱入。 听过她拉提琴,知道她水准高,他会的曲子不多,瞎学的,没学透,不能和她比。 莽原似的胸膛把手风琴抱娇小了,路灯闪了闪,他说完,几响呼吸后一段旋律响起,驰进雪的空灵。谱和键位都在心里,陈顺腾眼看她,发现杜蘅也在看他,白净小脸文静漂亮。 “列车飞快地奔驰,车窗的灯火辉煌……山楂树下那青年,在把你盼望。” 他改了词。 刚直的唱法,没有技巧,粗糙又温柔,平实不花哨。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原来雪不仅能下成白蛆样,飘落在他身上的雪花宁谧又洁白,无声无息,有雪该有的一切美态。 一直到八十年代,杜蘅的失眠症才彻底好转。 失眠的深夜,总会想到这天雪幕下的他。 他很暖,几乎是烫的,一个静谧雪夜,把白日的乱象下远了,把核基地也下远了,杜蘅的心很安稳,脚踏实地的安稳。 一曲毕,杜蘅依偎在他肩膀,陈顺总给她耳尖吹气,不希望风雪冻到她的任何一处。四目相对,有股暖流在身体游走,嘴唇轻轻触碰她的脸颊,得到额外的回应,放开来吻她。 气流干净,微苦,有砖茶的气味,大概是在老校长那喝的茶水,融合成在口腔,成为只属于他的男性气味。 杜蘅轻舔他的上膛,明显察觉他的凝滞,再上来的吻烈得叫人浑身发潮。 他没有技巧,吻人吻得如同行军打仗,只是攻陷过后的修建工作他也担了,细细来修,含她的舌,温存地修。像要吃了她,又不舍得一口吞下。 雪夜空气又冷又凉。 口腔很热,吻得人上气不接下气,陈顺揉她水嫩的唇瓣,无声揉她的唇缝,和她抱歉。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