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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第2/3页)
的麻痒,她控制不住地挺起上身而后又缓缓塌陷,如此反复,似迎似躲,唔嗯!乳头被拽疼,她不满地哼唧出声,换来更凶猛的撕咬。 情景太过逼真,她猛然睁开眼睛,想挣脱这甜蜜的梦魇,一簇烟花从窗外爆开,陨灭的瞬间她看到覆在胸脯上的头颅,还有再熟悉不过的宽肩阔背…… 身体与意志背道而驰,一股热流自小腹涌出,她本该挣扎的,但身体很叛逆,自发挺起柔软的肉丘蹭向男人坚硬的胸腹,暗夜最能消磨人的意志,身体比思维更坦诚,那里很想他,想被他填满。 阖上眼睛,对欲望放任自流,她不愿违背本能,不想和身体需要过不去,先爽了再说。但她此刻是在“做梦”,只能克制住喷薄而出的欲望,以沉睡姿态跟随他的节奏。 索性身上的人比她更急切,乳肉被含在口中吞咽,一只手已探入内裤,拇指熟捻地按揉阴蒂,几下而已,湿漉漉的泉眼又泄出一汪春水,她难耐地扬起脖颈,忍住对他的触碰,渴望被他更凶狠地戳磨。 身体反应太过明显,根本无需多余前戏,胸口被放开的怅然若失,很快被耳边的湿热呼吸抚慰。 “真狡猾,把我的腿跑断!” 纪樱闭着眼睛,想笑,折腾死你个大骗子。 他当然不会猜到,那张千里之外的车程她只坐一站便下车,而后雇一辆汽车转到相邻的北岫,她才不会那么傻,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想到他为找她来回奔波两千里,她的试探大概成功了。 但,还不够,这才只是开始! 她没有机会得意更多,内裤被撕开的同时,那根滚烫的棍棒便抵入穴口,又被横流的蜜液滑开,再顶,再滑开,几个循环下来,性器胀得更大,穴道缩得更窄,纪樱明显感到耳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也心生焦躁,不由自主地挺腰贴上,被一只手托住臀瓣,另一只手把持性器对准入口,嗵——仅入一半便被穴壁嫩肉卡住,久违的充塞感惹起初入时的胀痛,身体条件反射地后撤,又被大掌捞回,狠狠掼入,两具身体紧密相黏,扯都扯不开。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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