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极欢情(1V1,H,现代)_153、山之切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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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3、山之切云 (第2/4页)

得两脚直跺。他愈发得趣好笑,乘胜又讥讽:“大才女博览群书,看过《新唐书·阎立本传》吗?”见她一脸懵惑,他便清咳两声,大发慈悲地告诉她:“太宗与群臣泛舟宴饮,诏大臣们写诗咏水鸟,唯独叫阎立本来画画,别的大臣都美酒佳肴、吟诗作赋的,就他叼个笔趴池子旁边画鸟。其实阎立本出身很好,外公是周武帝呢,官位也高,但居然受这大辱,所以回家就告诫儿子,‘吾少读书,文辞不减侪辈,今独以画见名,与厮役等,若曹慎毋习’。怎么你还抢着学?”

    这话明着是跟叶慧宁打趣斗嘴,怎奈严若愚心较旁人多一窍,一下就听出他实是想暗讽沈旭峥,与厮役等。心被刺到了,越想越不能平,便唤了他问,润格作不作数。

    男孩想起前番语气是恶劣,虽不是冲她,但在她面前失风度,也够羞人的,遂恳辞道:“给你刻,就不收钱。”

    严若愚却不领情,而粲然噙笑:“不是给我刻,我要送人。”说罢径自用食指蘸着沈旭峥喝残的美式咖啡,在石案上写:“山、之、切、云。”写完还连连问篆刻家:“想刻鸟虫篆的,华丽一点,好不好刻呀?要加钱吗?”

    方才看到第一个字,沈旭峥就会得是要送自己,心头固然欢慰,但观盛瞻淇少年心性,争强好胜,还摆明了嫉恨自己,怕她这举动锋芒太露,要激惹到他。而且懂得,她一定别有用意,不会无缘无故挑衅。遂执过她手来,边擦边笑着婉言嗔止:“别乱花钱了,我又用不到。难不成,也拿去银行备案吗?”又跟盛瞻淇笑说:“她讲笑啦,瞻淇别听她的。”

    “用得上!”严若愚娇叱一声,便起身来男人背后,绕着他颈子抱住,贴到他鬓上,脸也蹭,话也磨,“钤书上不就行了……还有几张你拍的照片,有点水墨意境的,我也想钤一个……刻嘛……我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要你管~”

    是再熟谂无比的纵性撒娇,在家里,书房里,写字台前,如此亲昵过无数次。可她在人前素来庄矜守礼,今天却不止一次变本加厉地反常——不像是宣告对他的占有,更像在强调她的归属——这让沈旭峥一时不知该如何措手,甚至想到了最坏的可能,莫非瞻淇做了什么欺负她的事?

    “小沈,你依着她吧,她高兴,她觉得有趣。”钱先生笑着劝他,又与儿子开玩笑,“鸟虫篆你行吗?不行就换个拿手的,别坑妹妹的润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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