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辉光(18h) (第2/4页)
痛觉远比快感来的强烈。 佩内终于有所触动,刚要起身便已经发觉自己无法动作。 “你想做什么!” 她饱含威严的声音一向是对付下级的利器,只是在晏礼绝对的力量面前连最基本的自尊也维持不住。 佩内提醒自己此刻应该冷静,会长最喜欢的一点也就是她的冷静,然而夏寒已经瘫倒在了墙角——她一心爱慕的会长,白裙下方插着一个恶魔的手指。 晏礼不再回答她,掏出那根手指,慢条斯理地舔干净了上面的黏液。 夏寒看着他的动作,眼眶渐渐变红。 她已经明白晏礼要做什么了。不会有人比她更明白。 晏礼伸手把她抱起来,夏寒扯着他的衣襟,道:“下药给我。” 这是惩罚。她应该庆幸,因为上一次的惩罚是差点让她丧失生命。 绝望更多还是恐惧更多?对晏礼的恐惧几乎掩盖了死亡。不如说,灵魂的痛苦已经大于了肉体的痛苦。 她知道迎接她的是一场疯狂的性事。 这场性事将在佩内的观看下完成。 他不仅在羞辱自己,他更在践踏佩内的自尊。 晏礼把她放在床上。紫色的天鹅绒毯上绣满了新月和太阳,床柱镀银,雕刻着不知名的经文,绿松石与彩釉镶嵌在旁边握着权杖的王与后上。 夏寒听见佩内竭力挣扎过后的喘气声。 床帏大开着,夏寒躺下来,可以看见佩内暗红色的鬈发。 晏礼俯下身,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时,我说过什么吗?” “——我希望你记住。” 不等夏寒说话,他径自接上了答案。 迷药和春药,那是调味剂。可是有些时候,原汁原味的东西才是最值得铭记的味道。 他让她记住了他的“爱”,记住了床榻上的欢愉与享乐,现在也该轮到耻辱与失败了。 “恨也是好的,”他压在夏寒的身上,只从长裤里掏出粗长的阴茎。 然后他开始撕她洁白的绸裙。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