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不见,嫣嫣没有偷吃吧。 (第2/3页)
/br> 少年的荤话越说越过分,岑嫣听不下去,伸手要捂住他的嘴,泪流满面,想反驳,身下却一松,带有晶莹黏液的手指伸进她的口腔,堵住她所有要说的话。 岑嫣呛得难受,不断摇头,傅爻的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可岑嫣什么也听不清,她看着他身后明亮的灯光,只觉得刺得眼睛生疼。 就和现在一样。 她满身赤裸的躺在大床上,双手被领带紧紧束着,她紧闭着双腿,不敢分开。 一睁眼便看见两个梦中恶鬼坐在床边盯着她,过往记忆汹涌而来,她回忆那段淫荡的像荡妇一样的日子,岑嫣没出息,轻易被吓哭了。 看着她红了眼眶,傅爻“啧”了一声,抬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怎么还是那么爱哭。” 跟个哭包一样。 “你们怎么回来了?” 岑嫣带着哭腔问。 她觉得自己好惨啊。 好不容易周清霈被周家人寻了回去,傅爻出国,熬到爹妈死了,自己凭努力考了个大学,即便不是一流,好歹出来后有个文凭,找份工作,过简简单单的生活,以为终于解脱自由了,结果两个魔鬼又回来了。 岑嫣哭得喘不过气,只觉得老天爷对她真不公平。 别人一出生就在罗马,天生少爷小姐的命,应有尽有,再不济有爹有妈爱,她什么都没有,还要被人当婊子操。 傅爻柔声:“我家那个贱种说我没几天好活,要把我干掉,叫我去死。我一想到要是真被他得手了,宝贝可怎么办啊。”他亲亲岑嫣,“说好生同衾死同穴,哪里能让我一个人下地府,所以死也要跑回来找我的宝贝。” “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岑嫣不感动。 岑嫣只想扇他两个巴掌。 别人要他死。 他却要她也活不了。 神经病。 周清霈没理会她的话,领带一解一扔,脱了白衬衫,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体便朝她压了过来,一手握住因哭泣而不禁起伏不停的小奶球,俯首,好似交颈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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