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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丧病 (第11/17页)
的仅此一面,也没想到这男人不仅仅是母亲钓的钻石王老五继父或情人。 夜很长,长到梦腐烂了,长到少女凝望窗外残月只剩满眼空洞麻木。 “林寻……阿寻………” 男人脱掉修身的西裤,衬衫扣子全都解开,要脱不脱的半挂在上半身。他精悍的劲腰快速扭动,有力的大腿上下起伏,却只是为了吞吐女孩腰间的假阴茎。 “嗯……” 女孩一声不吭,只有他一个人沉沦这单方面性事,但他无所谓,反正女孩没法反抗他的,不是吗? 可真的无所谓吗? 真的无所谓顾裕恒就不会故意泄出一声比一声大的闷喘试图吸引女孩注意力,也不会强行掰过女孩的脸,要她好好看自己是怎么把男人肏高潮的。 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不堪,隔壁房间熟睡的罗雅丽估计也想不到自己的新欢正在和女儿“偷情”,她最爱的,强势又霸道但不乏温柔的男人,成了她女儿的“女人”。 …… 床板不堪重负,吱呀直响。 少女厌恶男人的体温,而男人的蓄意接近无非折磨。每每他靠近,都试图挑起少女的怒火。他知道自己是不一样的,曾经女孩像只可怜的小老鼠,缩在角落偷看他。看他高高在上,看他光芒万丈。 顾裕恒是谁? 财经新闻上的熟面孔,在本地影响不小。林寻不知道他做什么的,也不关心,只知道他来头大,很有钱。据说为人低调,但林寻听了也只想笑。 她不懂这狗男人的脑回路。 月光倾洒,少女红了眼。 一只大手描摹她的面庞,宛如情人的爱抚,轻柔,缱绻——从她的眉眼点点勾勒,顺着鼻梁往下滑,骨节分明的手指蹭过她的嘴角,指腹却又绕这唇线留连。林寻意识到男人在看自己的唇,也意识到他眸色暗下来,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撕咬她的嘴。 她不想看,于是紧闭双眼,泪划过眼角。 可顾裕恒不依不饶,起伏不定,动作越来越用力,一副恨不得把少女吃了的架势。 “嗯啊……阿寻………顶到了……” 男人倒是放浪形骸,咬着唇断断续续大声呻吟:“啊~……哈啊……你说……要是再大声点……你妈会不会被吵醒……嗯?” “……” “或许…她会偷偷下床,然后听见你房间有我的呻吟……” “那个把她肏到欲仙欲死的男人,跪在自己女儿的床上,被干的合不拢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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