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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苦笑道：“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你又不肯，便只能如此，不是吗？“用手揽住她的纤腰，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如段的皮肤，口中喃喃道：“姜儿，把那夜的事情继续下去吧……“

“啪“脸上被庄姜扇了一耳光，“君子不欺暗室。“庄姜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尊者这是要师徒乱伦，身败名裂吗？”

玄澈嘿然道：“凭借做下的那些事情，我早就该身败名裂了。“说着，猛吸一口，也不顾庄姜挣扎，低头剥开那肚兜，露出那素体如玉，眼眸渐渐显出迷乱之色，轻轻用脸贴在那双峰上，喃喃道：“姜儿……“

“玄澈！“庄姜被玄澈压在石壁上，丝毫动弹不得，眼见他已如疯魔，顿时心如死灰，徐徐道：“我不想死，我还有大仇未报，还有很多人情要还，我不想死，你别逼我死……“说完，终于汩汩淌出眼泪来。

玄澈忽然睁开眼，嘴角苦笑，上前对视着那张脸，轻轻摸着那双唇，道：“你宁肯死？“

“是。“庄姜毫不犹豫道。

两人便这样对视，一阵风吹过，吹动着道袍飘飘，应和着那枝叶呼啦啦作响，月色越发疏离，淡淡的清辉在石壁上泛起冷冷的冰凉。

“庄姜，恭喜你解脱了，我彻底认输了。”玄澈放开了庄姜，后退两步，离她咫尺之遥，忽然笑了，这样的笑容，仿佛天地失色，却带着心碎的憔悴，把黯然的绝望铺天盖地淹没了彼此，那声音似喜似悲，似哭似笑地在空中响起：“修罗境界，多谢你救命之恩，亲恩之仇，承蒙你不怨不恨，从此以后，情缘斩断，永远是我的徒弟庄姜。”

庄姜咬着嘴唇，看着那双眸，他方才……只是试探！她抬起头，对上这样的双眸，十二岁相遇，美好的邂逅，悠长的情缘，从来没有离开过的温暖，却在这几句话里，渐渐灰烬成冰，成灰，成沙，随风而去。

“我也解脱了。”玄澈挑了挑眉，恢复了她初始时的冷然淡漠，漫天的山风吹过白色的道袍，那沾染世俗的仙人终于决心放下羁绊，回归他从开始到结束的地方，眼见他微微一笑，轻弹了弹道袍上的灰尘，仿佛要弹去一切人世烦扰，甩甩袖子，转过身大踏步而去。

庄姜望着那离去的身影，想哭，又哭不出来，心中恶狠狠地鄙视自己：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为什么要难过，为什么要这样难过？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