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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儿？”庄姜秘语道，却毫无回音，遂转向苍月道：“你把她怎样了？”

苍月不答。

“怎么不说话。”庄姜皱起眉。

“她若是清醒怎会算完？”苍月忽然不耐烦答道，顿了顿又道：“这笔怎么算？”

庄姜抬头望着那高台道：“用灵珠还。”

“我不干。”苍月干脆利落得答道：“这样，你跟我去妖界一趟，这笔债便两清了。”

“我不去。”庄姜亦干脆利落的拒绝。

“你就不怕你的玲儿妹子有个万一？”苍月的语气忽然变得阴森凶暴。

“你就不怕你的同族有个万一？”庄姜的口气同样冰冷尖锐。

“哦？我不怕，我可以杀死玲儿，你却不会冲无辜下手，这就是做好人的坏处，小姜儿……”苍月忽然靠近庄姜的身边，轻轻在她发髻边吹气，那句“好人”两个字忽然变得温柔如水，仿佛情人低语——也许庄姜错觉，她竟觉得苍月正轻轻舔她的耳垂，气得“蹬蹬”撤离几步，手中玉如意化作青玉剑，面色铁青，一字一句传音道：“妖王，当我不敢撕破脸吗？”

二丫正站在庄姜旁边，见庄姜举止有些异常，侧头低声问道：“师姐，你怎么了？”

庄姜怔了半晌，缓了脸色，轻轻道了声“无事。”话音未落，忽听苍月软语相求道：“姜儿，让我杀死你那情郎好不好？然后你楚楚可怜，孤独无援地跟我去妖界……”

听了这话，庄姜忽然“噗嗤”笑了，这样沉重的少女，忽然露出少有轻盈神色，那绷紧了的端丽便忽地成为轻舞飞扬的杨花片片，绽开的瞬间里拥有一种让人惊艳的恍惚。

“好了好了，我败给你了。”苍月的语气终于恢复正常，道：“我们的合作继续……。”

“嗯。”庄姜微微点头，忽觉有道眼目正注视着自己，忙低下了头，叹了口气。

“庄姜，若是有一天我真喜欢上你可怎么办？”苍月此时语气不再暧昧，也不再狂躁，而是带着微微的一种焦虑，甚至恐惧。

“你不会。”庄姜十分笃定道。

“哦？为什么？”苍月似乎对这个答案十分意外。

“因为你是妖王！”庄姜渐渐抬起头，遥遥望着那个白色身影，那潋滟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