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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常有的，微微心痛，喃喃道：“别哭了……”那晶莹的泪珠在阳光下反射出如玉的光芒，望着那潋滟的红唇一张一合，心中涌起了去吻的冲动，却也只是抬起袖子，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珠。

“你放开我。”庄姜深吸一口气，见玄澈肯听她说话，忙把那话说了：“你若心里真的有我，便要替我考虑，这是在青云，我又是炉鼎体质，若是有人见了我们这样，我还活不活了？”说着，忽然咬住嘴唇，那泪水又流了下来，这次却不是装样子，想到玄澈总是不为她的身份考虑，不顾她的屡次反对，任由自己的性子来，心中无限委屈，无穷怨恨。

玄澈听了这话，终于松了松手，庄姜吁了口气，正想后退，却又被圈回来，见玄澈扶着她的双肩，怔怔地问道：“杨凡他……？”

话音未落，庄姜已然皱起眉头，这位自从地宫之行便越发不可理喻，从前一直是花好月圆的翩翩君子，后来师徒名分也罢了，地宫迷魂也罢了，如今却是越来越没章法，恁地还问出这么愚不可及的问题。

玄澈见庄姜脸色微变，却不答自己的话，那心中的翻腾再也忍不住，恶狠狠道：“我不许，我不许，听到吗？”把庄姜紧紧嵌在怀里，道：“姜儿，我不许。”咬住庄姜的耳垂，忽觉佳人浑身一震，便绕过脸来，吻上那渴望已久的潋滟红唇，深深吸纳她的味道，这样的迷惑，她是他的缘，也是他的劫，可不论什么，他不能眼睁睁看着……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这念头越来越盛，忽然抱住庄姜贴住那山崖根处，袖子一挥，结界结成，元婴之界，无人可破，这个空间里，只有她和他……

吻了许久许久，终于松开口，喘息地望着庄姜，一只手深入道袍去抚摸她的……却见少女没有脸红，没有挣扎，清澈的眼眸中倒影出自己脸如火烧的脸，嘴角挂着冷嘲与漠然。

这样的庄姜是他从未见过的，他微微一愣，抽出了拿手，放开了佳人。

“你大约忘记了自己的万劫不复。”庄姜冷然地望着他。

玄澈眼角一跳，默默不语，许久才道：“我早就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庄姜忽然闭上眼，又睁开，擦过脸上的泪，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