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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着。”

沈易，“卓虞。”

苏糖，“对。”

沈易终于有了几分表情，不过却是比之前更冷了，“他们怎么了。”

苏糖，“实验品送来的时候，会先给我过目，资料里，写着他们与你的关系。”

林漾那会作为研究所最高执行人，有权让那些人给她找异能者，甚至还能直接点名。不过她那会对其他实验品没兴趣，所有心思都扑在沈易身上了，最后随手派给了其他研究人员。

她像是在回忆，在沈易锋利的目光下，慢吞吞道：“一个丧尸化了，一个成了变异者，还有一个直接没挺过实验。对了，变异的那位，被打了蜥蜴基因，你还跟他打过。”

沈易当然记得，在研究所的那两年，他每一件事都记得清清楚楚。蜥蜴异能者，能力很强，他还在打斗的途中受了点伤，不过最后死的还是他。如果苏糖不说，他完全看不出那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居然是自己认识的人。

“你知道为什么当初你的编号是一号吗。”苏糖从后座拿起一瓶水，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才继续道：“不是因为你由我负责，而是你比其他实验品都强，你的意志力惊人，异能特殊，所以那会研究所其他人都挺想再找一位你这样的，所以他们从你身边排查。现在你口中的朋友，很可能死的不剩多少了。”

沈易一脚踩在刹车上，“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

休息了一夜，苏糖似乎更累了，她喝了点水，就这么靠在后座，“想让你帮我找点吃的。”或许是因为寄人篱下，她难得露出一丝温和的表情，“劳烦沈先生了。”

沈易看着她，似乎是在打量她这话中的真实程度。

找吃的不难，就怕他一走，她就开车离开。

苏糖看着他眼中的怀疑，只能叹着气替自己解释，“沈先生放心，就我这体质，出门就是给丧尸送人头。”

沈易，“你跟我一起下车。”

苏糖一脸拒绝，昨天折腾了一晚上，就吃了几口破泡面，这会儿胃已经开始造反了，“我会给你拖后腿的。”可她刚说完，就见对方眼神发凉。

沈易，“我扛着你走。”

苏糖：……

研究所建在某大山脚下，如今这世道，可食用资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