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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苏小沫，她的声音就如同魔音一样蛊惑着他所有的思绪和心智，他想要挣脱，反抗，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听从着她的指示，轻轻地放松下来。

苏小沫看着褚锡现在这副听话的模样，想起他没发病之前的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很难想象，这是同一个人，竟然能这么别扭。

此刻的他，因为疼痛，眼角泛着盈盈的泪光，唇瓣像是被蹂躏过一样，泛着红肿，眼镜上蒙上一层朦胧的雾，比正常面色要苍白许多的面容，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苏小沫忍不住地扯出一抹心疼，覆上他紧抓着心口的手，轻柔地握紧，与他对视着，近在咫尺的距离，能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跟着我做，慢慢地吸气。”

褚锡能从苏小沫的双眸中看到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他忍不住地垂下头，不敢直视苏小沫，“你……你走开。”

“你要是不跟着我做，你信不信我当场把你给上了？”苏小沫想着这个家伙的脾气还真倔，刚才还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现在刚刚好点，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敢？”褚锡立马抬头，瞪着苏小沫，心又忍住地疼起来。

“你看我敢不敢？”苏小沫说着，便伸手大力一扯，就听见“刺啦”一声响，褚锡穿着的衬衫胸前已经被粗暴地扯开，露出白皙的肌肤。

“喂，苏小沫，你当我们都是空气吗？”褚恒第一个跳脚，看着苏小沫如此粗鲁的举动，看着她对褚锡动手动脚，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是因为褚锡，还是因为苏小沫，只是，现在，他真的很想将苏小沫从褚锡的面前带走。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没眼力呢？你没看到我在办正事吗？你怎么除了算计钱之外，对待其他事情怎么就跟白痴一样。”苏小沫抬头，给了褚恒一个白眼，非常无语地说道。

“你说谁白痴？”褚恒急了，连忙上前，撩起袖子，摩拳擦掌，这架势，如果苏小沫再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他随时能出手。

可是，还没等走近苏小沫的身边，他已经被褚铉拎到了一边，“褚恒，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