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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声音变成了清脆的女声，道：“酒酒，你明白了吗？”

凌酒酒垂了眼。

刚才看到的种种，说不清是悲伤或是动容，五味杂陈的情绪最终化为坚定和释然。

她抬眸时，系统与扶桑神树一般无二的的虚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凌酒酒与之对视，道：“你是扶桑神树最初灵智中残存的部分，那片金紫色叶子是渊冥在我识海的化身。”

系统的声音忽高忽低，好像随时都会消散般道：“是。渊冥压制着我。我就是你，只有当你修为进益、心志坚定时，我才能摆脱渊冥的控制。”

凌酒酒颔首。

这也就解释了系统发布任务的目的，一方面是要她变强，唤醒回忆，摆脱渊冥控制；至于那些“拥抱师兄”的任务，凌酒酒则怀疑是系统夹带私货。

而“营养液”大概是系统为了量化凌酒酒的进步、敦促她的手段。

再者，每次“终极线索”揭露后系统不稳定的机械音，恐怕也是与渊冥的封印对抗的结果。

然想起系统的各种威胁，凌酒酒嘴角抽了抽，眯起眼道：“但痛彻心扉、苦不堪言、天打雷劈、睡卧不宁什么的，你会不会对我太狠了点。”

系统树叶窸窸窣窣地抖了抖，讪讪道：“真女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似乎感受到凌酒酒的磅礴怒意，系统匆匆补充道：“其实我的力量只能维持一两次惩罚，就算你后来没有完成任务，也不会有什么惩罚的。”

凌酒酒：……

欺负老实人，实锤了。

她又顺了顺思路，从头理道：“所以，我的灵智新生成为了凌酒酒，而‘穿书’的节点，就是你第一次能摆脱渊冥掌控的时候？”

系统弯了树枝，当做点头，然后道：“焚光兽与你一体，它残存的灵智感应到你，于是来到琉璃城，成为‘旺崽’。”

凌酒酒想起旺崽有点感动，顿了顿，回想起“穿书”时将那个郎君压在身下的场景，突然很庆幸能这么早遇到他。

虽然方式算不上美好。

于是，凌酒酒有些害羞又腼腆道：“那姬沉出现在琉璃城，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吗？”

她没有听到系统的声音，反而闻得一声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