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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王！”

武曌缓缓起身，她华丽精致的衣裙仿佛有月华流动，光芒潋滟。

“亚瑟王，朕不认同你的王道。但是，你的王道并不需要朕来认同！你以为什么是王道？”

武曌冷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人民会自己选择他们的王，不配为王者，将死在人民的愤怒之下。”

“你的人民既然选择了你作为他们的君王，你就是堂堂正正的君王，不需要任何一位王来认同！无论这位王所执掌的帝国如何强盛，都与你的国度没有半点关系，他们没有资格来评价你，亚瑟王，你懂吗？”

“所谓王道，本就诸王不同。杀戮为道，征伐为道，长盛避世亦为道！无论霸道之道，仁明之道，抑或守成之道，都是无可置疑的王道。”

“王的国度，自然当由王来统率。而王的对错，将由他的臣民来判断，错误的王，自有新王取代。但是无论怎样，他人都无权置喙！”

亚瑟王也随之站起身，她看着武曌傲立于牡丹繁花间的身姿，翠绿色眼眸被武曌霸道的宣言所点燃。她紧握手中宝剑，战意凛然。

她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是不列颠的亚瑟王，是千年前曾带领她的人民抗击敌人的红龙！

——不列颠的永恒之王，终于在此刻，重新想起了她的王国除了最后惨淡的一片血色，也有孩童的欢笑，与凯旋归来时人民向她和她的骑士们献上的鲜花。

在时光被静止的战场上，千年来面对着战败的尸骸所无助哀泣的亚瑟王，也曾是，常胜之王啊……

“征服王，你问朕，朕的愿望是什么。”

武曌看向周围的暗杀者，唇边勾起一丝嘲讽笑意：“既然如此，那么征服王，朕就向你展示，何为朕的愿望，什么是朕的王道！”

她似笑非笑的余光扫过亚瑟王：“亚瑟王，你看好了，这，就是王道！”

上官婉儿神色激动的向武曌单膝下跪，手中的宝剑为她心目中唯一的帝王所握紧。

武曌的身周亮起灿烂的金光，那些光点飘散落在牡丹花簇上，即刻便点燃成一盏灯火。

四周的暗杀者们被武曌毫无压制开放的帝王威压所压迫，不受控制的本能向后退去数步。

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