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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来天地皆同力。”

阿江点头，说：“不错，气数总结为天时、地利、人和，而能得到这些、巧妙利用这些的方法就可称之狭义的‘大道’。那么我们来看你看不上的情倾天下，既然你是一个女人，你没有做什么打江山的事，你得到一个当世英雄的爱情，他的气数间接的也是你的气数了。”

小鱼冷冷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

“呃……也不能这么说，爱情，你爱不爱，爱的是谁，总也要参与呀！你当年穿去唐心微那参与，你不也明白独善其身的人干不成大事吗？你选择浊世历史，历史也会选择你。你和历史相爱，难道你就做不到爱一个男人吗？”

小鱼仍问：“我没有爱吗？我的角色都嫁了，都有男人睡，我很尊重人类天性和心理学。”

阿江崩溃：“你重重防备，你只用你不到十分之一的感情放在爱情上面。”

“是你让我完成任务的。”

“但完成任务的时候，不要失去人性。”

“我说了我很尊重人类天性，人类有感情和性的需要，我没有违背，没有装纯。”

“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那你在说什么？”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失去‘女人心’了？我害怕有一天你会失去人性。”

小鱼翻着白眼，忽又一声冷笑，说：“可笑的是你吧，你像一个老鸨，逼着姑娘我接客给你赚钱，但是你又‘善良’地嘱咐我‘女儿，你一定要自尊自爱呀，要守住自己的清白’。你让我完成的都是什么任务，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吧，我去的都是什么世界，分到的是什么角色？女人心？我要是怀着小女人心的‘爱情至上’、还着玛丽苏虚荣的‘男人都爱我，女人都恨我，情倾天下’，我死了一万次了！我没有那种女主角的好命，总有前赴后继的男人去将她托上巅峰，我要得到什么我要靠比男人更出色的能力，吃比男人更多的苦！女人心？呵呵，我没有。”

阿江气结，站起身来回度步，又坐了下来，说：“亲爱的，我也没说要你当脑残，但在必要的时候你稍稍有点女性的情感和柔软行不行？”

她寒星冷目一睨她，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