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四(4, 微h) (第2/3页)
br> 这不是一个普通人拿得出的价格,哪怕是沉湎于欢场的败家子们,也得好好掂量一番。 但她的夜晚永远不寂寞。 虽然她不是出卖劳力的底层妓女,但慕名而来的嫖客有很多,一掷千金为和她睡一夜的嫖客,依旧趋之若鹜、多不胜数。 越是名声大噪,越有人试图用“征服”来满足虚荣。 哪怕多数人在床笫之间的时间都短得可怜。 排查她的恩客时,秦文煊已经从老鸨那里看过了记录。 有时候一夜进账两回,业务还挺繁忙…… 其实在胭脂楼这种地方,苏玉晓不需要天天接客,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 哪怕是接客之前,她也有机会喝一碗避孕的汤药。 比起那些从这个男人的身上爬起来就要去那个男人身上赶场子的小妓女,苏玉晓还算有一些头牌的特权。 但在那样一个销金窟里,她的身体是最赚钱的货物,她不可能真的逃脱。 有时她去陪高官富户们饮宴唱曲,在一片胴体中被灌得无知无觉,依旧会被挑出来,送上最尊贵主宾的床榻。 她没得选。 他猜得到她这些年是怎样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过来的。 他却只能远远看着。 一个太监,能做什么呢? 他也只能做一些荒诞的梦。 他十岁就进了宫,还没到遗精的年纪,就被一刀断去了情欲。 和心爱之人肌肤相贴,在满溢的呻吟声中共攀高峰,是他此生不配拥有的奢望。 哪怕苏玉晓的眼神暗淡了下去,在达官贵人无休无止的肉欲中变成一个机械的玩偶。 她依旧没有一个夜晚是可以属于他的。 东厂有间他自己的房间,忙于公事的时候,他就在里面的罗汉床上合衣小睡。 他惊醒,在床边怔坐了一会,才回过神。 外面传来脚步声和敲门声。 “进”。 他身边跑腿的小内官推门进来,低头行了个揖。 “秉公公,春草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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