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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拿了自己名帖……”“无耻!”话还未说完,高庸眼前已是一片浪迹。案几上的砚台洒落在地,墨汁飞溅起来,溅了他满脸,滴滴落落地顺着他的眉眼落下。一丝鲜血混在这墨汁里,高庸额角疼得厉害,显是被砸落在地的上好端砚的碎片给划伤了。但他不敢去摸,甚至都不敢抬头。此刻的朱慈已怒到了极点,甚至连无耻,下贱这样的话都骂出来了,天子之怒可见一斑。寝殿内伺候的人无不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屏着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呼吸声大点都会招来杀生之祸。“后来呢?”朱慈的胸口起伏着,妒火像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胸膛燃烧着,让他再也难以遏制,有种要爆发的感觉。“后来,后来,安顺候便一直到凌晨宵禁解除后才出来。据皇后宫里的宫婢传言,安顺候嫡母白氏今日探望皇后时,说是安顺候亲口所言,在左弗闺房照顾了一夜,白氏是入宫向皇后说情,希望皇后能做媒人,好让她早日抱上孙儿。”“抱上孙儿?”朱慈冷笑,“谁和谁生的孙儿?左弗与孙训?!她两个嫡子死的不明不白,这些年一直活在孙训的压制下,巴不得孙训死了才好,她能有这么好心?!”顿了下又是冷笑,“皇后当真是懂事了,呵呵,还知迂回了。好啊,这深宫果是最磨练人的地方,入宫时日尚短,便知算计朕了,呵呵。”他笑得阴冷,听在人耳里有种震动心尖的感觉,让高庸更是不敢抬头,只敢将头低得更低,恨不能贴地上去。“穿着孙训的衣服……”朱慈似是在自言自语,“什么时候换上的?”“回,回陛下,中途安顺候有下车,应,应是在那时候。”“以前如此讨厌这个人,如今竟如此亲密……”朱慈怒极而笑,“果是女人心海底针,不可测吗?”高庸不敢接这话。这话不仅他不敢接,放眼这天下恐怕也无人敢接。不,不对,还是有人敢接的!那就是左弗本人!想起昨日左弗跪在宫门前的一幕,高庸抑制不住地生出敬佩来。这敬佩让他感到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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