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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男子，可是若真是如此，谷思兰不可能会在见到懒栖鹤时候没有半分异常……

──船。童灵立刻在褚师南胸口写了一个字。

“你之前传的消息让查兜帽男，十二星已经查了，没有任何结果，江湖上，绝对没有一个势力能养这么多高手，而且做的这么滴水不漏……除非他根本不是江湖中人……”苏南缓缓说道。纪久英那些人，就算不是绝顶高手，放在江湖上也都十分不好对付，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悄无声息做这么多事？

“无常宫有什么仇人？”童灵歇了好一会儿，终于能够说话。

苏南听她嗓子有些沙哑，十分心疼，立刻起身去倒了清水给她润嗓子。

童灵刚要接过来，就听苏南说道：“你要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童灵一时间瞠目结舌，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还没等童灵反应一秒，苏南便说道：“你错过了答题时间，只能由我来决定。”

苏南说完便喝了一口水，一抬童灵的下巴，直接将水送进童灵的嘴里。

一杯水下肚，看着苏南轻舔红红的唇角，厚脸皮的童灵都不自觉脸红。

童灵想起来了，刚那句话是她最初调戏苏南时说过的话，他竟然这么记仇！可是她当时让苏南选择了，但刚苏南根本就没给她答题时间！根本就不是让她选，只是通知她一声而已！

童灵不敢瞪他，只好用手藏在床上，比了个fuck的姿势，心里暗暗爽一把。

想当初她多么风光，现在……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苏南将童灵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差点笑出来。

他揽过童灵的肩头，一本正经道：“仇人……多了去了。我大概问了下，小到偷鸡摸狗，大到抄家灭门，坏事没少干。”

苏南说这话的时候早就没有责怪和改变的意思，他三观已经尽数颠覆，善良有什么用，他师父和师兄多善良，最后什么下场？这世界还是强者为王。

“仇家虽多，但是，有这么大能力，又有这么多高手的，只怕不多……假四鬼，傲天，千面，落双，甚至能够控制江漓渊！”童灵越想越觉得可怕。

“若说真正痛恨无常宫的，可能只有北狄人。”苏南想了想说道。

“北狄？北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