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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能察觉到，清染和这个小学弟关系不简单。

“我们大学在一起过。”

纪曜开口问了，姜清染也没打算隐瞒，她知道纪曜不是喜欢乱说的人。不告诉他，反而会引起他乱猜。

与其如此，还不如早点坦白。

纪曜怔了一下，“那你们现在？”

“就是合作关系，没别的。”

纪曜皱了皱眉，“清染，你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就跟我说，别为难自己。”

“没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姜清染下一句本来想说，早该放下了。话到嘴巴，突然又不想说了。

纪曜开口道歉：“你嫂子不知道你们俩这关系，她也是一番好心，你别怪她。”

“我知道的，帮我谢谢嫂子。”

“行，那你继续去工作吧。”

……

9

姜清染临时接了一个加急的会议布置，出差一周。

正好盛世集团年会的部分效果图已经出来，她不在，齐佳月主动请缨去盛世集团给他们汇报。

纪曜觉得反正是小事，也没拦着。

谁知道齐佳月还是不省心地给他惹了麻烦。

效果图还没汇报完，齐佳月就被盛世给赶了回来。人刚到公司，徐琳就打电话给纪曜，让他以后不要再让这个女人来盛世。

纪曜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齐佳月趁工作之余不死心地撩盛世集团的总裁。

徐琳生气地说：“你是不知道，我们总裁当时眼神冷得都能杀人了。你们齐经理到底是不是有病，谈工作就好好谈工作，非要搞这么一出。总裁来公司这么些日子，我可从来没见他给过哪个女人眼神。以后交接这种事情，还是让姜经理来吧，齐佳月这人不行。”

纪曜给人道完歉，又笑着说下次请人吃饭，这才把对方的情绪安抚下来。

中午午休时，纪曜给姜清染打电话。

姜清染刚带着许盛和另外一个组员把现场布置完，看到电话响起，走到一旁接了电话。

“喂，怎么了？”

纪曜躺在办公椅上，捏了捏眉心，头疼道：“你说陆煜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闻言，姜清染愣了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今天齐佳月不是去盛世汇报效果图么，结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