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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衣,身材颀长,自带气场,非常有压迫感。他的感冒已经好全了,嗓音也早已恢复正常。沈书鱼认命地把伞移开,露出自己的脸,冷冷笑,“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那你从市区跑来这里干嘛?”“我来玩不行啊!”“绕大半个城区跑来这里玩,沈总编很有闲情逸致啊!”男人的嘴角挂着抹若有似无的消息,语气戏谑。“要你管!”冷风夹带细雨蛮狠地从两人间穿过,她的长发随风飘扬,发丝张扬又凌乱。两人毫无预兆地撞到起,沈书鱼只觉得尴尬。她实在没话对温言回说。“走了。”她转身就想走。谁知男人直接收了自己的伞,身形闪跳到她伞下,娴熟地说:“起走!”沈书鱼:“……”“你没伞吗?”沈书鱼磨了磨牙,语气不善。他把伞往身侧垃圾桶随扔,朝她摊摊,“现在没了。”沈书鱼:“……”“不要脸!”她瞪了他眼。他以前可从来不会这样的。这人现在太不要脸了。次又次刷新她的认知。沈书鱼不愿意撑他,用胳膊肘捅他,想把他赶出伞外。谁知这人将没脸没皮贯彻到底,把扣住她腰不放,让她根本动惮不得。她嬉皮笑脸,“鱼鱼,老同学场,你忍心我淋雨啊!”她磨了磨牙,愤恨地说:“我有什么不忍心的?你淋雨我才高兴!”男人故作痛心,“鱼鱼,你太狠心了。”沈书鱼抬起高跟鞋毫不客气地踩了他脚。温言回:“……”“嘶!”温言回吃痛,倒吸口凉气。“鱼鱼,照理我不会跟你计较。”他掐着她腰,勾唇坏笑,“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好,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沈书鱼:“……”不能跟贱人般见识!沈书鱼强压下心怒气,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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