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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阁有昨日初学尚未熟练应用的数字模型吊着劲儿，比其他人醒的早一个小时，蓬头垢面地趴在床上运算了一个小时，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整理着内务问九树的学习进度。

九树：“计算车过桥底速度。”

方阁：“不学机械图了？”

九树：“怎么可能不学，两个都学。”

武华听力训练已进入第六级，声音似乎在他耳膜处放大了许多倍，隔着两道墙也听到了小机器人昨日劝导两人的话。

武华：“茜茜昨日得到一份退伍兵的职业取向，担心九树退伍后不能靠演技养活自己，让他掌握交通方面的技能，退伍时申请交警。”

九树：“我的目标是刑警。”

小机器人站在大徒弟身后，听见大徒弟这满是憧憬的话，欣慰地拍拍大徒弟的肩膀，“原来九九除了想成为演员还想成为刑警，刑警肩负着追凶和保护证人的责任，需要学习很多的知识，但有梦想的人不怕辛苦，茜茜这就给九九安排上刑警课程。”

九树后背僵硬，头皮炸开，“小师傅——我在开玩笑——我没想成为刑警——”

小机器人咯哒咯哒地走到大徒弟面前，亲昵地用手指点点他的额头，“九九害羞了，又在口是心非。”

方阁憋笑，憋的肚子抽疼。

九树捂脸，他都做了什么，给小师傅留下这么个容易害羞的印象！

武华忍笑，肯定小机器人的说法，“茜茜观察入微，一眼就看出了九树在害羞。我和他一块入伍一个班，他刚入伍时一有时间就去看悬疑电影，那个时候他就有了当刑警的梦想。”

九树：“胡说八道！”

小机器人瞧瞧九九的头，“九九不要恼羞成怒，有梦想的人最可爱，九九应该自豪。”

九树搓脸，一双粗糙的大手，把脸搓的热腾腾，做最后的挣扎，“做了演员就没机会做刑警了，做了刑警也不能做演员了，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我只学一项职业技能就可以了。”

小机器人摇摇头，“不是的，九九可以拍主角是刑警的电影，还可以成为靠演戏骗坏蛋出现的刑警。这不是鱼和熊掌的问题，是吃糖果还是蛋糕的问题，可以都吃的。”

九树试图扑腾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