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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起上到顶楼知道达米安驾驶的那架蝙蝠小战机并不是他的专机而是他们蝙蝠家族特意送给波丽娜的时候，托尼就不止是心酸了。

“现在开发反蝙蝠装甲已经来不及了，干脆先打一架吧。”托尼面无表情地道。

然而和托尼相反的是，波丽娜简直高兴极了，在看到蝙蝠小战机的时候，小姑娘就已经猜到这肯定是他们要送给她的，可是等她亲耳听到布鲁斯亲口说的时候，她还是既兴奋又惊喜的。

“真的吗？布鲁斯你们那么快就做好了？所以这架战机已经是我的对吗？”波丽娜看着这浑身漆黑，充满了冰冷金属感的蝙蝠小战机，简直喜欢到不行。

特别是当这架蝙蝠小战机和蝙蝠战机并列停放在一起的时候，更是因为体积小一倍的原因而莫名地显得有几分小巧的萌。

“当然，它已经是你的了。”看着小姑娘喜欢到转着圈地摸着蝙蝠小战机，布鲁斯就知道她有多喜欢了，当即就忍不住笑道，“你哪怕把它拆了，也没有人会说你什么。”

“拆了？不不不！”波丽娜飞快地扭头，“我做什么要拆了它？不拆不拆，谁也不能拆我的战机！”

“好。”布鲁斯点了点头，“谁也不能拆你的战机。”

这位哥谭义警的话虽然是回应波丽娜的，但是说的时候却是看着托尼说的，很显然，他口中所说的“谁”指的就是这位跟他向来气场不和的复仇者了。

原本想着找机会把这破机给拆掉的托尼：“……”

他！一！定！是！故！意！的！

本来就面无表情的托尼这会儿脸都要黑了，他默默地在心底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对波丽娜道：“娜娜你要这破……咳咳，战机做什么？你不是有钢铁战衣了吗？”

“这不是一样啊。”波丽娜老实地道，“战机是战机，战衣是战衣。”

虽然都能飞。

“所以娜娜你喜欢战机是吗？”

“嗯嗯。”

“要是早知道娜娜你喜欢战机的话，那我早就应该给你造一架了，省得麻烦外人。”

“不麻烦。”蝙蝠侠对托尼道，“而且娜娜也是我们哥谭的小义警，算起来的话，她也是我们的一分子。”

托尼：“……”

神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