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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定在等她回家。

第二天，书房。

“先生，经过我调查，她应该就是五年前纵火的妖怪。”道士归藏道，“我昨夜回去翻阅了一些古书，确定印在她手上的两道符咒是古老的封印符，这妖怪之前应该是遇到了道行比我更高的道士，被彻底封印了记忆和法力。”

“怎么令她恢复记忆？”商未异问道。

“暂时没有找到破除封印的办法。要不直接杀了她？”归藏道。先生不是一直想找纵火的凶手吗？现在找到了这妖怪，直接杀了就好，对于妖怪不必同情！

商未异抬头看向归藏，脸上神色不悦，眼底一片薄凉。

归藏立马改口，“这两道封印符咒，就算不去破除，如果不时常加固，也会渐渐淡化，大概十年之后封印就指定破除了。”

十年......所以她现在是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原来她的恐惧不是装的，可怜也不是装的。

“十年间，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是的先生，这两道封印符咒十分厉害，她根本就不会想起来任何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法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像我们人一样了。”归藏道。

像人一样了......商谦和苏妲己在五年前完全消失，他只能猜测苏妲己是不小心遇到了更厉害的道士导致记忆全失，“你继续去查清楚这五年间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把商谦找出来。”

“好的先生，我先出去了。”

这大概就是佛家所谓的因果吧。她离开时狠心消除了他所有的记忆，现在却是她自己忘记了所有，包括她最爱的商王。苏妲己变成了一直以来所鄙弃的凡人。

当年苏妲己将他玩弄于股掌，她留下也好，离开也好，杀了他也好，他绝无回击之力，不能左右分毫。时移世易，现在的商未异要毁了她，简直易如反掌。

只是，她欠了他太多东西要偿还，自己绝对不容许她现在就死。

拉上了窗帘的昏暗书房里，商未异伸手握住面前的六角玻璃杯，加了冰的烈酒最能令他清醒，就算是失忆了，她也是苏妲己，亏欠了他的，她必须一样一样偿还。

中午，商未异要出去一趟，下楼之后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关着苏妲己的房门，很快就移开了视线往门口走。

房间门口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