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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的明星发型。却成了整个机舱里最怂的那个。

“没有要坠机，你放开。”

“我不信！”

“再不放开，我把你扔下去了。”苏妲己眼神一冷，淡淡道。

下一秒，商未异放开了手，抬头看了看机舱顶确定自己安全了，才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拿起报纸，他知道苏妲己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难过吗？”过了一会儿，商未异突然放下报纸，扭头问了一句，神情认真，不像是在顽笑。

苏妲己漫不经心地地翻看着时尚杂志，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商未异一直朝着她看，明晃晃的视线怎么躲都躲不开，他在等她的回答。

“会吗？”他又问了一遍。

妖怪没有心，又怎么会伤心呢？商人这个问题太愚蠢了。

苏妲己动了动唇，准备如实回答。可是抬眸发现商未异的眼神里那点小小的期待消失了。

“我、”话到了嘴边好像又说不出口了，“如果你死了，我可以继续用你的信用卡吗？”苏妲己睁着大眼睛问道。

商未异眼神里的淡淡哀伤变成了难以置信，“哈？”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松了松领口，态度大转变，“不能！我不许！你没良心！”

“小气鬼。”苏妲己拿起杂志，嘟囔了一声。

“我是不会把钱留给你和那个亡国君的！”商未异咬牙切齿道。

飞机很快到了蜀地，由小狐狸们带路，他们进到荒无人烟的深山，耳边时不时地传来空洞而诡异的叫声，分不清是哪种生物的声音。

苏妲己走在前面，商未异紧紧抓住了她的手，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比其他的战战兢兢，苏妲己却是闲庭兴步地走在山路上，繁华的现代城市固然新奇，可是这样的空山幽谷才是她最熟悉的。

这就是人和妖的差别。

“你刚才问我会不会伤心难过。那我反过来问你，若我愿意陪着你五十年，条件是你永远离开凡人的世界，与我回到妖界，你愿意吗？”

苏妲己停下脚步，并未转过身，在等他的回答。黑色的及膝连衣裙，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身影窈窕.

商未异与她差了一步的距离。

小狐狸们早就化了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