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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这条宁静偏僻的道路上，大家的身影开始忙碌。虚空妹将黑色的空间移出，所有人被特遣营的队员全数铐起，押入机舱。

海妖和女巫阴邪地朝我们笑着，他们的脸上根本没有失败的颓丧，反是如同胜利般的得意，宛如今天不是他们的终点，而是他们的起点。

他们的笑容让人很费解。

但恶人的字典里，似乎的确从来没有失败这个词语，也很少会看到他们的悔恨与自责。他们进入监狱时无不昂首挺胸，甚至笑容洋溢。或许在他们的信念里，已经没有善良这根弦，所以他们恶地正大光明，恶地心中无愧。

恶即是正义或许才是他们的信条。

返回的时候，擎天也坐在我的身边，像是故意不准我逃避他一般，我确实逃避不了，因为我不坐，他不坐，本想等他坐了，我可以躲远点，可是……他一直在我身边。他真的做到了不离开我半步。

或许他还不知道，这也正是白墨交代我的，让我不要离开擎天半步。而今，擎天真的如此，我却全身不适。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一切的一切都在我回去支援他们的时候开始突变，一切的一切是在他看着我眼中涌起那激烈情绪时异变。

一路上我几乎是有些恍惚的，我只有靠集中精神克制大家的能力才能暂时忽略擎天一直看着我的目光。

而他更像是故意看我，没错，他就是故意的，单手托腮在膝盖上，从下而上笑眯眯地一直看着我，这不是故意是什么？简直是在告诉飞机舱内每个人，他擎天只看我一个人。

忽的，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的手指朝我的脸戳来，我想也没想直接挥手拍开。

“啪。”

“哟！老太婆，反应不错啊～～”擎天在我身边坏笑地说，“果然不辜负我训练你那么久，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他说着伸手就揽住我的肩膀。

我真的好想把他踹下飞机！

“啧，看你这表情……是不是想把我踹下飞机啊……”

我一僵，他还真是猜对了。

“菜鸟，胆子不小，想把你的上司踹下飞机？”擎天一边说一边戳我的脸，“翅膀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