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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什么。

当然，月无灯里指的都是甜食和牛奶。

她拿了几盒巧克力后，又向着旁边的糖果伸出了手。

中原中也连忙拦住，倒是没有把那几盒巧克力再放回去，只是规划道：“零食回去之后我会分好，每天该多少就多少，不能多吃。”

就算再喜欢也得有个度。

月无灯里缩回手，乖巧地笑了笑，心里却开始算计起来。

中也先生心软，她撒个娇哄一哄，没准就能多一点了。

接下来两人换了个位置，中原中也推着车走在前面挑水果和蔬菜，月无灯里跟在后面提意见。

相对无言了一会儿，中原中也率先打破了平静：“你打算考哪的大学？”

资料显示灯里的成绩很好，虽然他不太了解这些，但有名一点的，像什么东大京大，灯里应当是考的上的。

没错，他对女朋友就是这么有信心。

大学吗？

月无灯里迟疑了一会儿，小声说：“我不想读大学了欸。”

那一个文凭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哈？”中原中也愣住了，他瞪了瞪眼睛，“你说什么？”他听错了吧。

“我说，我不想读大学。”月无灯里有点心虚，声音更小了些，“我觉得读不读都差不多。”

“你认真的吗？”

预想的诘问并没有到来，月无灯里悄悄抬眼看了看，赭发的青年已然停下了脚步，严肃地看着她。

“是认真的，我想……我想加入港黑。”

中原中也手中的一盒樱桃应声而崩，红色的汁液顺着指缝流淌，滴在地上。

他没有注意，眼睛直直地锁在月无灯里身上，他说：“这不是你该接近的地方。”

月无灯里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旁边的导购也被这气势吓了一跳，迟迟不敢上来询问。

“非常抱歉，我们会原价赔偿的。”迅速转换了心情，月无灯里上前安抚。

也许是她的态度温和，导购员松了一口气，连忙叫人来收拾。

中原中也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去洗手间整理。

看着他的背影离得远了，导购员才敢多说两句话，随后，她低声问：“您需要帮忙吗？”

怕月无灯里听不懂，她还拿出手机比划了一下。

这是……怕她被家暴？

被这么一逗，气氛缓和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