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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我是个好心人,好心提醒你不要把感情白白浪费在山石草木上。草木无心,是不能回应你的,”男人笑着说。男人勾起嘴角,“何况他一开始就不想搭理你。师徒关系可亲可疏,收你为徒,不过是随意打发你罢了。”“他是我师父,是我亲近的人,你觉得我会受一个陌生人蒙蔽,放弃相信自己亲近的人?”男人笑容一滞,他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算了,我继续看笑话就好。”尔冬停驻在原地,他知道男人不怀好意,说的都是鬼话,他假装不在意,可又不得不承认那些话像一柄重锤将他的心捣成零碎不堪的样子。“枕寒山看似谦和,实则为人冷漠,他对你倒好,连谦和的那副假面孔都懒得摆出来,竟也能让你死心塌地地追随。”男人笑道,“对了,你们之间可是有血海深仇呢,他能这般待你,而不一剑杀了你,也算个善人了。”桃花簌簌落下,地面一片粉白,在这仙境似的桃林里,尔冬却犹如置身冰窖。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尔冬揉揉眼睛,从床上起来。天已放白,清晨林间清冽的空气充盈整个屋子。尔冬起身,脸颊上残余的水渍滑落,滴在手背上。昨晚似乎又做了一个不好的梦。他头有些疼,想不起做了什么梦,梦里遇到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可是梦里的心悸延续到现在,心脏仍旧在剧烈跳动着。师父推门进来,他又拿来一颗药,让尔冬服下。尔冬怪道,“师父,我的病都好了。”“吃下去,”男人顿了顿,继续说,“能治你脖子上的病。”尔冬突然想起他脖子上那块奇怪的东西,正要伸手去摸,被师父挡住。“先吃药。”尔冬吞下药,师父看着他吃下去。男人没有像之前那样给了药就走,他坐在床边,说:“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何时回来?”尔冬问,他以为师父指的离开,就跟以前他去茂村一样,一天来回。“事情办好了就回。”这跟没说有什么两样?尔冬又问,“师父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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