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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明白。令她觉得像是一把刀插进沙子里，自己费尽全力，他却毫发无损。

气得她拉过他的手臂，企图在上面重重咬了一口泄愤。低头却见到他掌心那道没有完全消除的浅浅疤痕，是他之前为保护她所受的伤。

一瞬间，舒雨朦又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她抬眼，带着点愤恨道，“顾雁回，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在你否认这前，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要为了我受这些伤，电梯里也是，酒吧里也是，一直以来你这么包容我，这么放纵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等他回应，她继续，眼底有泪光闪烁，“如果你胆敢说一直保护我是为了你的电影，那好，我答应继续拍摄，你现在就可以从这里走出去，我舒雨朦发誓以后也不会再缠着你不放。”

她干咽了一下，继续抬眼望着他，“如果是因为、因为你喜欢我，也不用亲口说，亲亲我就好，让我知道。”

不止问过一遍的话，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为什么想要得到他的回应这么难？

就在她说完的一瞬间，感觉天旋地转，两人一道跌落在软绵的床上，柔软的唇覆下来，他将她按住，轻轻触碰了一下，如她所愿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喜欢。”

而后掐着她的腰，同她唇齿交缠，加深这个吻，强势得如同换了一个人。

“喜欢你。”第二遍。清晰无比地告诉她。

他的气息灼热，唇齿间尽是酒香，烫得她心惊，却也因此心满意足。这一次的吻，再也无人来打扰，大可尽兴。寂静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气声和唇齿间的触碰声。

在完全失控之前，顾雁回停了下，将自己从一切曼妙之中抽离出来，却仍旧将她掌控住，胸膛起伏着仿佛要爆炸了一般，“舒雨朦。”

眼底有水光，也有欲望，胸前的衣服被她抓得凌乱，这是他第二次认真且完整地叫她的名字。“既然你确认了，我也想确认一遍。”他咽下所有的渴求，呼吸声粗重，“你很爱玩。”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很爱玩，“像我这样，将感情交给一个爱玩的人，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所以、”

他将她散在耳边的碎发的轻轻撩开，贴过去，耳语般的声音，“所以告诉我、你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