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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仙岁数到了而老死，也不是除妖过程中碰到厉害的妖怪不敌而死，而是被他最信任的、他保护的门派的师兄拿来祭阵。

讽刺吗？

讽刺，讽刺得要命。

唯灵恨死了眼前站着的这三个人，道貌岸然、自私自利的大师兄，古板严肃、懦弱畏缩的二师兄，还有蛇蝎心肠、装模作样的弦若。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们？而是她的玥笙？

她的玥笙那么好……

唯灵偏过脸，生生地将泪水憋了回去，她还不能哭，她还没，替玥笙报仇。

因为玥笙的身份，唯灵一直有所顾忌，她不想让玥笙难做，便一次又一次地放过弦若。这下，她不会再放过了。

她最先杀的，就是弦若。

弦若看着唯灵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宛如地狱里前来索命的无常，不由吓得腿软。可弦若却连动都不能动，她心里害怕又恐慌：“等、等……”

唯灵没耐心等她说完，她一挥手，尖利又布满荆棘的藤条直接刺穿了弦若的右肩，鲜血迸溅了出来，弦若疼得一个哆嗦。

唯灵却视而不见，唯灵轻声道：“这一藤条，报你痴心妄想、整日想着接近玥笙之仇。”

唯灵继续往前走，藤条又倏地穿透了弦若的左肩，藤条的尾端还带着倒钩，带下来了一块皮肉：“这一藤条，报你剑道仪式上让我现身，害我受牢狱之苦之仇。”

粗壮地藤条穿透了弦若的右腿，弦若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她疼得说不出话来，唯灵的声音毫无感情：“这一藤条，报你找到穷麟，害我失去一命之仇。”

随后，弦若的左腿也被藤条狠狠地穿过，弦若瘫软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满地都是鲜红的血，唯灵道：“这一藤条，报你让我和玥笙彼此误会之仇。”

“这一藤条，报你跟踪我和玥笙之仇。”

“这一藤条，报你多次送玥笙糕点之仇。”

……

不知多少藤条过后，最后一条藤条猛地穿透了弦若的心脏，唯灵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