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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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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笙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先看到的就是坐在自己身边，低眉顺眼的唯灵。

唯灵正在给他治伤，她的指尖绿光闪烁，她正耐心地将他伤口处的毒素清除，再将他的伤口治愈，她垂眸治伤的样子，恬静又温和。

玥笙怕这只是一场梦，他在离开唯灵的两月间曾频繁地梦到过唯灵，或笑或闹，或嗔或骂的唯灵，但没有一次，梦里的唯灵会这么温柔。

玥笙的呼吸都轻了起来，他感受着她指尖的温暖，如果这是一场梦，玥笙希望这梦永远不要醒来。

唯灵知道玥笙已然醒了，她还没想好如何面对玥笙，只是沉默着。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气氛甚是安静。

唯灵为了方便治伤，把玥笙的袖子掀开，一掀开后她却愣住了。

玥笙的胳膊上全是褐黑色的疤痕，这些疤痕明显有了一段时日，不是此次荆棘们造成的。

唯灵反应很快，还没等玥笙制止，又迅速地撩开了玥笙的衣服下摆，果然，玥笙的身上也全是交错的疤痕。

“这是怎么回事？”唯灵记得很清楚，之前玥笙的身上没有这些疤痕的。

梦里的唯灵如此关心自己，玥笙心里是有些开心的。他看了看那些疤痕，轻描淡写道：“去妖界造成的。”语气中不甚在意。

他之前去找唯灵的哥哥打听唯灵的下落，唯灵的哥哥不但没见他，还差点让他死在妖界。

妖界？唯灵一瞬间就懂了，她直接问道：“是我哥哥为难你了么？”

玥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唯灵伪装的镇静几乎要崩塌，她以为她不在意了，她以为她已经可以放下玥笙了，可是见到玥笙昏死在荆棘之地里她还是忍不住回来救他。

本来想给他治完伤就让他离开的，她看到玥笙真的心里好痛，她不想再见到玥笙了，可是看他浑身都是伤，她发现她更痛。

这些伤还全都是因为她造成的。

唯灵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地问他：“你都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