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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的脏话远不能形容或者描述颜睿恶劣的万分之一。

可脑中竟莫名其妙地浮付出那个曾经对酒保开玩笑自称“倪老子”的颜如玉，带着乔装打扮的她下秦楼小馆，对着台上的清倌笑着说“不过如此”，惹得老鸨生气赶人的颜如玉。

颜睿的声线有些轻佻：“你也不用急着答应我，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宋颂气鼓鼓地瞪着他，一个字一个字都从齿缝里磨出来：“不、可、能。”

他脸上的笑和她脸上的愠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绕开他走向门口。

颜睿心情不差，脚步轻快跟上她。

“你怎么什么都不买就走了？”

宋颂假装没听见。

“请你吃奶糕啊。”

宋颂继续不理他。

颜睿像是忽地想起什么似地，恍然大悟似地“啊”了一声，停下脚步：“还是你刚刚已经买好了，但为了躲我，又走进了超市里？”

宋颂脸上表情一变。

“果然是这样，”颜睿上下打量她，“买了什么？”

校裤的口袋里还放着那一小包卫生巾，宋颂警惕地瞪了他一眼。

颜睿好奇道：“这么神秘？”

他纯粹是没话找话，想她搭理他，但无疑这个问题似乎破天荒地踩到了她的禁区。

宋颂没好气道：“买了什么不关你的事。”

颜睿不以为意：“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去问结账的店员，问问她，刚才你买了什么。”

“你！”宋颂急了，“你这是侵犯顾客**，她不会告诉你的！”

颜睿被她认真慌张的表情逗笑了，打趣道：“嗳，我只要跟她说我要跟你买一模一样的东西不就行了，干嘛要直接问你**，不是蠢吗？”

“你怎么能！”她说不下去了，整个人都耳根烧到了脖颈，她都被他绕得没脾气了：“我身体不舒服。”柔软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颜睿一时没听清，本能地“嗯”了一声。

她将头也埋得低低的，连肩膀都垮了下来，无力道：“我，那个来了。”

这下，颜睿听清了。

大佬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场面，他怔了半分钟，视线落在她头顶乌黑的发旋上，细软的发丝垂在脸侧，遮住了她此刻所有情绪。

像玻璃罩里漂亮的玫瑰，在夜里小王子的星球上，敛掉了所有芒刺。

他有些出神地想——柔软安静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