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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李可衣的手指尖冰凉，在王子琪的胳膊上乱画让王子琪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太喜欢。

李可衣深深地叹气，雾气蒙蒙的眼睛茫然地看着脚尖：“可是又不喜欢我呀。”

李可衣明显是在自言自语，却说得这么大声，甚至比刚刚还要清晰，让王子琪不禁笑了一声。

王子琪转过身去，没有被李可衣缠住的胳膊不受控地揽住李可衣，让她全身都栽倒在自己的怀里，惬意知足的如同心中那只怪兽地轻哼了一声。

“就是这样……”李可衣暗暗念了几声，王子琪低头想听清楚，却只看见李可衣轻薄的红唇一张一合，听不到一个字。

李可衣松开王子琪，强撑着坐直身子，王子琪的手舍不得地划过她的身子才松开。李可衣因为醉酒，即使坐直身子也还是歪歪斜斜的看着王子琪，声音又大了起来：“那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王子琪没想到李可衣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呆呆地看着李可衣，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选一个。”李可衣面色严肃，眼角流出凌厉，神似李可薰地让人不敢说假话。“喜欢和讨厌，你只能选一个。”

王子琪犹豫了，低头不敢看李可衣的眼睛。

李可衣穷追不舍地钻到王子琪的怀里，仰头捕捉着王子琪的眼睛，凝视着王子琪等着回答。

王子琪感受着怀里李可衣清凉的体温，以及李可衣的呼吸吹到自己脸上，带着女孩子独有的香甜，再加上王子琪熟悉的奶香，直冲到王子琪的鼻腔中。

内心的怪兽嗅到熟悉的气味，快乐得直哼哼。

“选一个。”李可衣又说了一遍。

王子琪心里的怪兽嗷嗷地叫嚣着两个字，根本压制不住得就要冲出喉咙。

李可衣真的是喝醉了，看见王子琪张嘴突然又狠狠地掐了下王子琪的胳膊，疼得王子琪“哎呦”一声，下意识想甩开李可衣的手。

李可衣的小手又柔柔塞进了王子琪的手里，轻捏着王子琪的手指，口气中带着不确信：“不许说喜欢，但是是哥哥的喜欢。”

王子琪乐了，他本来就没得选了。

“喜欢还是讨厌。”李可衣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