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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句道：“很温柔。”

“像不正常似的。”

周九鼎勾起唇角，再次夹起一块糯米糕放到唐欢盘里，“哪里不正常？”

唐欢大惊，感觉手都举不动盘子了，

这种行为就很不正常。

“你还记得吗？”唐欢问，“开水房的那次。”

“哪次？”周九鼎眉一挑。

唐欢说：“我不信你忘了的。”

他确实记得。

他还记得他说她无知了……

周九鼎手一顿，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过这种不好的预感尚未升起便被小姑娘再次熄灭。

“不过也没事儿。”唐欢叹息，给自己盛了一碗南瓜粥，自顾自的说，“要不是鼎爷提醒，我也不知道我是一个那样的人。”

周九鼎始终不说话。

谁知小姑娘话题一转，噼里啪啦的吐槽起了鸡胸肉有多难吃，沙拉酱什么味道的好，但拌沙拉需要放的量要少，等等等等。

酒店食堂也有阿姨值班，或许是瞧着两个少年长得俊俏，又或许没什么人，阿姨对着唐欢招手，从桌子底下给两人递了两瓶草莓味酸奶。

唐欢笑得很甜：“谢谢阿姨！”

阿姨招招手，没说什么。

唐欢拿着酸奶防到周九鼎眼前晃了晃，“看，阿姨给的呢。”

周九鼎垂眸看她，发现她的笑容已经散去，白皙精致的脸没什么表情。

直到两人坐下，周九鼎才问一句，“生气了？”

自然是问得那年开水房的事情。

唐欢夹起糯米糕咬了一口，香甜四溢，这糕看着透着油亮，实际到了嘴里非常有嚼劲。

唐欢捂着腮帮子，嘴唇因为咀嚼小幅度鼓动。

她不咸不淡地说：“生气不至于啦，就是有一点点不开心。”

*

两人乘坐地铁去故宫天安门。

十月一小长假第一天，唐欢和周九鼎有幸没有感受到北京的堵车，然而今天，两人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人山人海以及进退两难。

两人几乎是徜徉在肉饼中间过来的。

唐欢去买了两瓶水，递给周九鼎的时候嘟囔着：“旅游区的水就是贵，在别的地方三块，到这都六块钱了。”

周九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