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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指使人害死林三,好来个死无对证?”“回大人,民女自从进了县衙大牢就未曾与人接触过,何来杀人害命。况且,民女也不认识林三,有什么理由害他。”花清酒莫名其妙,怎么死了人罪名就按在她的头上。“那林三就是与你私通之人,你竟然说不认识林三!”花清酒了然,这样就说的通了。不过,听林三这个名字似乎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在原主的记忆中,林三就是个爱偷奸耍滑的泼皮无赖,怎么县老爷在判案的时候,就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吗?这样想着心下大定,“敢问大人,林三在青城县是什么身?”林三是个什么身家?县太爷一愣,林三在青城县是个有名的泼皮无赖,即便不是人尽皆知,却也很少有人知道。“再请问大人,我花家在青城县是什么身家?”花家在青城县那是家喻户晓啊,是青城县的首富不说,还是少有的人善之家,外县人提到青城县花家无不竖起大拇指。“试问以我花家在青城县的声望和地位,花家的女儿会愁嫁?”这几个问题问的县老爷久久不能回神。是啊,以花家声望和地位,在青城县这个地界,要什么样青年才俊找不到,何必委身于一个泼皮无赖,还是以损害名节的方式。这么明显的破绽,这么他在断案的时候就给忽视了?县老爷仔细一回想,似乎是从花家突然出现的庶女给他那首作为物证的淫诗起,他就认定花清酒犯了淫罪,再也听不进旁人半句。县老爷冷汗涔涔,细思极恐啊,花家庶女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让他险些酿成大错。多亏了花清酒一语惊醒梦人,现在还为时不晚。一时间,县老爷看向花清酒的眼神颇为复杂。清醒之后,他发现了此案中还存在着诸多疑点,可他却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只听了那花清雅的一面之词,和一首被当做证据的淫诗,就草率的定案。会想到判案过程,现在只觉得一片模糊,仿佛有厚厚的一层面纱遮住,无论怎么努力也看不真切,唯一比较清晰的就是将花清酒屈打成招那一段。因为在那一段时间时,始终有种错觉浮现在心里,那种感觉告诉他,这不是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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