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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是问的五皇子,但他的目光却是看向吴嬷嬷的。毕竟,五皇子还小,许多事情都说不清楚。天子垂询,吴嬷嬷哪敢隐瞒?只得把此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齐覃无语了片刻,一巴掌拍在五皇子的后脑勺上,颇有些哭笑不得地问:“是谁告诉你,朕是因为钦天监的话才令典礼改期的?”“昂?不是吗?”五皇子瞪大了眼,明显的不信。齐覃道:”当然不是。”但更具体的,他却不会和一个奶娃娃说。因为,也说不清楚啊。见他不肯再说了,齐晟只能自己猜测。但他虽然多活了二十多年,却实在没啥政治素养,对如今朝中的形势又不了解,也只能猜测到古人迷信这一条。至于更多的,他就不知道了。他们三个说的热闹,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二皇子,那说不上是羡慕、是妒忌还是纠结的神色。这一刻,二皇子的内心十分复杂。对于两个弟弟敢和父皇撒娇,得到父皇的纵容爱抚,他自然是羡慕甚至有些妒忌的。但是,若真的让他和两个弟弟易地而处,他自己又不愿意。因为他害怕,害怕父皇摸他头、捏他脸的那只手,会突然掐断他的脖子。现在,他只想让这三个人赶快走。和他们呆在一起,被迫闻着三人佩戴的香袋里散发出的香气,让他觉得有些窒息。这让他忍不住怀疑:莫不是谁的香袋里掺了毒,打着探望的旗号赖在他这儿,就是为了让他更多地吸入毒-气?古人说疑邻盗斧,这个词用在此时的二皇子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有了这样的怀疑之后,他就暗暗憋气,尽量避免毒-气的摄入。但他本来就头上有伤,有些失血过多,又这样憋气,没过多久,就“噗通”一声,晕了过去。齐晟大惊失色:“二哥!”五皇子也是目瞪口呆:“二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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