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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上挑,饶有兴致地瞧着探春。探春以为告知水汷的事情被他知道了,面上有几分不好意思,低头喝茶,掩去了脸上的忐忑不安。水晏见她俊脸微红,曲拳轻咳,道:“我是为你进宫的事情来的。”探春见此,放下心来,也不再似刚才那般紧张。然而水晏的下一句,又让她的心悬在嗓子眼。水晏进屋脱了大氅,身着鸦青色绣着日月的长衫,头发用一根玉簪束着,手里把玩着白玉扳指,半是试探半是说笑:“我知你的心思。”探春强作镇定,笑道:“二哥哥知我什么心思?”水晏瞥了她一眼,道:“王爷虽看上去随和,但骨子里却十分执拗。如今他看不清局势,被世事所迷,但若有一日,他清醒了,便也知道自己所求何物了。”“到那时,闹个天翻地覆也要将想要的东西求了来。”水晏呷了口茶,继续道:“你若是个聪明人,便该明白我的意思了。”探春低头思索,半日没有言语。水晏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桌上,道:“你与那薛家姑娘是表亲,若进宫见了她,不妨结个善缘,将这东西仍送给她。”那是一支看不出什么材质的簪子,似金非金,似玉非玉,探春前几日还曾在水汷头上见过。探春拿了簪子,一脸疑惑。水晏笑道:“我废了好大功夫才从王爷那要过来的。”探春又将簪子推了过去,皱眉道:“这于理不合,更何况,宝姐姐也不会收。”“这会儿不收,不代表过几日不收。”水晏眯着眼,道:“等薛蟠的人命官司出来了,她自然就会收了。”“什么人命官司?”天子脚下,竟也用权势压人?什么魏晋风流,全是假象!探春登的站起,想起这并非荣国府,面前这一位,纵是同她一样庶生,但也是天家子孙,万万怠慢不得,又只能重新坐下,强按下心的不快,道:“这种缺德事,二哥还是寻其他人做去吧!”“你想到哪去了?”水晏揉眉,手指敲着桌面,道:“乱花渐欲迷人眼,宫中的富贵太烫手,你大姐姐已经进去了,难道还要再搭上一个薛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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