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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啊？”

纪时延静默片刻，身子微微俯下，视线齐平，漆黑的眸深深地看着他，继而绽出一个满足的笑，轻轻点头，“嗯。”

颜鹿听到他的承认，还是不可避免地楞了一下，没想到他们这么早就遇见了。

“那怎么没有和我说过？”颜鹿顺势挽住他的胳膊，两个人齐步往前走。

纪时延看她一套动作下来非常自然顺畅，自己也不自觉弯了唇角，解释，“……现在不是说了吗？”

“你这是耍赖皮！我问的是之前啊？”颜鹿不满意这个答案，明显的转移话题。

“我有暗示过的。”纪时延的声音有些低，他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说。

说其实去年竞赛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

甚至时间在比这更早之前，我就对你动了心。

可是这些好像都没有办法开口。

“什么时候啊？”颜鹿皱着眉头回想，她完全不记得纪时延有说过他们竞赛的时候见过啊。“

“你上次问我，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纪时延停下脚步，手顺着往下，握住了颜鹿的手。

“我说，在很早之前我就喜欢上你了，甚至在我们还没有正式认识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纪时延补充着那天的话。

“你这个时候就已经喜欢我了？”颜鹿眼睛睁大，眼神里盛满了诧异和疑惑，纪时延一年前就喜欢自己了？

可是，他并不像是会一见钟情的人啊？

“……比这更早一些。”

颜鹿眼睛瞪得更大，有些不敢置信，“你对我一见钟情？”

比这还要早的话，她本人完全没有印象的，那就证明他们或多或少地一面之缘，并不认识。

纪时延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轻轻点头，轻笑一声，“是啊。”

好像确实是一见钟情。

亦或者是冥冥之中，他每次遇见她，都会清晰无比地知道，是她。

只要她在，他都可以在云云人海里，再次找到她。

“可你看起来并不像——”

颜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纪时延抢白，他歪了下头，“不像是会一见钟情的人？”

颜鹿很乖巧的点头。

岂止是不像会一见钟情的人，甚至不像是会喜欢上女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