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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我要是知道为什么就好了，而且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皇上可别说出去了，到时候那慕容大人又跑来说我污蔑她女儿，我这个妖妃身上又多了一桩罪。”

见她说的一脸认真，萧靳也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言。

直到吃完一碗沙冰后，萧靳又回了御书房，想必此时他一定也堆积了许多事情要处理。

柳净并不想暴露雪妃，毕竟还得靠着她除掉太后，可就算她不说，萧靳未免想不到，既然如此，她还不如直说，反正雪妃那事做的如此隐蔽，证据肯定不好找，而且她这个动机也让人猜不透。

哪怕得到了太后的记忆，柳净还是不能理解雪妃为何这样做，就算杀了太后，慕容家还是会造反，而且还会加快进度，所以说，杀了太后对她完全没有任何好处。

归根究底，就只能是这个雪妃为了出那一口恶气了，人一旦压抑久了，迟早会爆发，想必太后也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她从来都瞧不起的那个人身上。

所以说，人心啊，往往是最让人看不透的。

与此同时，外面烈阳高照，萧靳坐在龙撵上一直在深思，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看向底下的人，“李长福，你觉得姝妃是个什么样的人？”

后者身躯一震，额前顿时冒出大片冷汗，不知是被热的还是怎么的，看了眼那些抬轿的太监，他一时间也愁了起来，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这个……奴才不敢妄言。”他又低着头看向地面。

萧靳一抬眼，目光微冷，“行了，把你那一套都给朕收起来。”

顶着皇上那灼灼的视线，李长福额前的冷汗越来越多，最后还是大着胆子吞吞吐吐道：“奴才并不是很了解姝妃娘娘，但以奴才看到的来说，姝妃娘娘的确是挺奇怪的，说她心软吧，她确实是挺心软的……”

不然当初柳美人这样对姝妃，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对方？这要是换作其他妃子，怕早就把人给挫骨扬灰了。

顿了下，他又继续接着道：“可说到心狠，却又……”

知道他指的是德妃那件事，萧靳没有说话，也没有再问他什么，李长福却越发忐忑了起来。

……

不出柳净意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