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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末了，肖漆成补充道：“你可千万别提我啊，你就说是路黎自己喝醉的，你劝不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打给他。”

其实根本不用她灌酒。Ange打完电话回到幽暗的角落的时候，路黎已经喝得微醺，双颊微红。她看了看自己面前那杯鸡尾酒，已经只剩下了冰块。无疑，她面前这杯，也是路黎喝掉的了。

此时酒又上来了。虽然肖漆成要她灌醉路黎，但Ange还是忍不住拦住路黎，说：“这酒后劲大，喝起来也不够爽快。还是换冰啤吧。”说完，她示意服务生将鸡尾酒端走，并说：“上两扎冰啤。”

路黎又喝掉了不少冰啤。当她趴在桌子上开始呜呜啜泣时，Ange知道她已经醉了。此时已经很晚了，人都陆续地散了，喧嚣的酒吧冷清了下来。

Ange发了条短信给肖漆成——“路黎已经醉了。”不到半分钟，她就收到了肖漆成的回信——“好样的！快打给纪南聚。老婆你是最棒的！爱心”

Ange试探着推了推路黎的手臂，叫道：“路黎？路黎？”

路黎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双目惺忪地喃喃道：“西瓜……西瓜……我要吃西瓜……”

Ange按下路黎的头，叹了一口气。看着重新又趴在桌上的路黎，Ange按下了纪南聚的联系方式。此时已经过了凌晨两点，不出意外地话，纪南聚应该正在睡梦中。果然，Ange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纪南聚接电话。

“喂，Ange，有事吗？”纪南聚的声音十分低沉。

Ange也没有装出急迫与不知所措的样子，只是淡淡地陈述道：“路黎在我店里喝醉了。绯色酒吧。”

过了两秒钟，低沉的男声再度响起：“嗯，我知道了。麻烦帮我看着她，我马上过来。”

酒吧里的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服务生开始打扫卫生。Ange从路黎对面的座位移到她旁边去，拍了拍她的手臂，待她撑起脑袋，问道：“诶，路黎我问你啊，你跟纪南聚第一次羞羞是什么时候？”

路黎的脑袋已经不大清醒了，混沌中她想起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