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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侧,一行人正襟危坐,便是叙话,也只敢说些无关痛痒的,陵王见状,对方芙兰一点头,径自离开了。他今日是难得闲暇,另找了间厢房歇下,闭目养神。但养神也不是真的养神,昨日宫中家宴他没去,还要听人把家宴上的消息一一说来。秦小娘见陵王走了,这才对方芙兰道:“你想带我们来佛寺里去秽,提前说一声,让你留叔驱车不就行了,怎么还劳烦陵王殿下?”方芙兰笑了笑,没答这话,转而问方释方釉:“你们路上遇着什么事了,怎么足足比小娘晚了大半月才到金陵?”方释方釉对视一眼,均是支吾不语。半晌,方释才道:“也没什么,路上三弟病了,耽搁了些时日。”“对、对,我病了一场。”方釉紧接着道。病了?方芙兰愣了愣,这些年他们流放在外,身子不好可以理解,秦小娘与方留尚且面黄肌瘦,但看方释方釉,体态康健,面色红润,不像是易犯病症的模样。但方芙兰没说什么,见寺里的小僧奉来荷叶饼,想起方釉儿时最爱吃这个,站起身,要把自己这一碟递给他。方釉见方芙兰起身走向自己,吓了一跳,也连忙起身,掬手来接。方芙兰又是一愣,她们姐弟三人虽经年未见,何至于生分成这样?秦小娘说道:“我们这些年虽流落在外,好在官府未将我们分开,一家人在一处,相扶相持走过来,日子也不算难,倒是你……”她顿了顿,眉宇间罩上忧色,“老爷没了后,你独一人留在金陵,身边连个真正亲近的人都没有,实在受苦了。”方芙兰道:“不苦,左右再过不久,我们就能为阿爹平反了。只要方府的冤屈能够昭雪,这些年就是值得的。”坐下几人听闻“昭雪”二字,面上均是浮上一丝古怪之色。静室中无人吭声,过了会儿,还是管家方留迟疑着道:“依老奴看,此事不必急,一家子好不容易才团聚,总要先在金陵立足脚跟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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