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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第4/4页)
崔河真的动手了。不抱任何期待地,仅仅是因为情慾促成的想法和行动。 时值冬日,天色暗得急,光线渐渐被淹没,只勉强看得清轮廓,看得见应采声长而密的睫毛。被应采声打了耳光之前的动作,崔河都要稍微思考才能回想起来。是在他脸上的几口亲,脖子上的几个吻,和伸进他衣服里,摸上他腰边骨侧后,因为他手冷,弄醒了应采声。 很冰。 应采声淡淡地说了这句,推开崔河的手。崔河说了对不起,让应采声又笑了。不是不能做,不过只要让他有一点不舒服就不行,怎么样,崔河办不办得到? 「我不确定。」 「你一定是处男。」 崔河无奈,说,他的确是啊,不好吗? 应采声笑笑,说,处男笨啊,技巧不好啊,不知道顺序啊,有甚么好?好在哪? 「你难道就不是……」 「就因为我是,才要有经验的带嘛。」 「一起研究不好吗?」 应采声咬了他脖子一口,说,随便你。你这个人太会说话,不跟你斗口舌。 应采声这一说完,真的随便崔河了。崔河本以为,和应采声发生关係的时候,会很激烈,会见血,自己会遍体鳞伤;但没有,比他想像中要普通很多,或是说,就是很一般。兴许是应采声这天真的累了,又或者是,这是他玩弄崔河的另一个方式,又也许,他真心想尝试一下平凡。 稍微特异一点的地方是,应采声要崔河把手搓热点再来碰他,他怕冷的。 这趟崔河做得辛苦,应采声大部份时间是愜意的,只在被进入的时候,表情少了保留,情绪是全透露了。崔河很怕应采声是不是因为痛才不发一语,可想问又不敢问,犹豫老半天,待应采声呼吸顺畅些才说,是不是很痛。 「很痛我还让你继续吗?」是今天应采声最后一句完整的说话。 应采声的话本来就不多,这时候更是少得可怜。崔河有问,能不能喊他名字?不带姓地喊。应采声也只是『嗯』了一声,但崔河不知那是呻吟还是允许的回答。 因为两人都没有经验,结束得草率;分别都射了就当是完工,喘息过后便几乎同时睡去。事后他俩交谈过,感想都是,觉得不怎么样,又觉得挺好的。 好得很平凡,但也平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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